當然,不可能是現在。
一劍兩人隨行在鑾駕旁邊。
夜長歌正坐其中,時不時瞄兩眼沐霓凰。
沐霓凰不予理會,彷彿根本沒察覺到他的目光。
鑾駕被十幾個女子抬著飛行,很快就越過河流,來到另一側城池。
夜長歌沒能忍住,出聲道:“難道你不好奇,本王子何來飛雪城?”
沐霓凰道:“我更好奇,王子你幾歲?”
“這是秘密……你之前的那吃食,叫什麼名字?”夜長歌道。
沐霓凰觀察著他的言行舉止。
想要徹底瞭解一個人,就得於微末處洞察端倪。
夜長歌無論是行走坐臥,都有條不紊,頗有章法禮儀。
但,沐霓凰依舊從他偶爾微不可查的一些小動作,斷定他自己必然不喜歡這種狀態。
有種被壓抑,又不敢違抗的無奈。
和這種小傢伙打交道,既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在逾矩,又能滿足他心底裡的孩童心性。
“糖葫蘆,魔夜城沒有嗎?”沐霓凰道。
“或許有。”夜長歌隨口說了一句。
沐霓凰淺淺一笑,趁唐芸汐不注意,輕聲道:“我送給王子一些?”
夜長歌瞅一眼鑾駕前的唐芸汐,搖頭道:“不可!師父會生氣的。
“王子拜師,可有什麼講究?”沐霓凰道。
“丫頭,你這坑挖得太深了啊,小心將你自己埋進去。”
葉天當然知道沐霓凰何有此一問。
夜長歌道:“夫子言,有一技之長於我者,皆可師!”
……這樣啊……”
沐霓凰輕叩太陽穴,“那也就是說,我如果能有一種技能,比王子還厲害,也能當你師父,是不是這個意思?”
葉天扶額,這坑已經太深了。
夜長歌沉吟少許,“若按照夫子所言理解的話,該是如此。”
“只不過……”
夜長歌略微側目,臉上都夷之色一閃即逝,“無論詩詞歌賦,亦或者武道修,你可都沒有當師父的資格!”
沐霓凰並不辯解,指點虛空。
指尖流溢位幽藍的蝌蚪符文。
符文在她指尖跳動,像是有生命一半,構建出一個虛幻小人。
夜長歌眼睛眨也不眨,“你這是……好像是冥修之術?”
沐霓凰不語,操控著幽藍的小人,衝夜長歌躬身行禮。
還用腹語說道:“拜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王子殿下!”
“快……快給我看看……咳咳……不可不可,師父若知道我醉心玩鬧,又得訓斥,你速速收起,不可再蠱惑本王子犯錯。”
沐霓凰打起響指,小人散化作點點熒光。
夜長歌一臉失望,又很好的掩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