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刑結束後,三個挽著白襯衣袖子的大漢,將路正宏一家人臉上的毛巾拿掉,他們忙不迭的大口喘息起來。
詹妮斯特工踩著高根鞋優雅漫步,拽起路正宏的頭髮,笑道:“你們還需要找律師、警察,或是大使館嗎?”
一家三人慌忙說道:“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很好,看來你們已經初步瞭解了遊戲規則。在這裡,只有我能提出要求,懂了嗎?”
“懂了,懂了!”一家人靜若寒蟬。
他們一下飛機就被抓來這裡,只是喊了聲要“報警、找大使館”,這幫人二話不說就開始動刑。
只是幾個小市民而已,哪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屁股尿流,六神無主。
眼見三人被下馬威折服,詹妮斯做回椅子上,笑道:“把路遙的一切都說出來。”
“路遙!?”一家人難以置信的面面相覷,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麼這夥人問路遙!?
但此時也顧不得多想,眨眼間就把路遙給賣了個底掉,繪聲繪色的說出了所知的一切。
可惜這些事情卵用沒有,就是個普通少年的成長記罷了。
詹妮斯笑著揮了揮手。
又是水刑伺候,一家三口再次像個菜青蟲似的,悶聲掙扎扭動起來。
但是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硬生生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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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此刻也在按住一個扭動的人。
這人動得越來越快,身上滿是潮紅和汗水,正是李蕾。
沒一會,李蕾瞳孔猛的放大,徹底癱軟。
“呼……藥物萃取進行的很順利,再有一段時間就可以正式進行臨床實驗了。”
路遙輕輕拍著妹子的後背,道:“錢夠用嗎?”
李蕾翻身躺在床上,回答:“夠用。”
良久無語,李蕾突然伸手撫摸著路遙健壯的胸肌,緩緩道:“我給你當一輩子的情人吧~”
“你不想結婚嫁人嗎?”
“有了你以後,我實在看不上別的男人。而且那些人就知道盯著我的公司、盯著我的錢,一個個面目醜陋。”
李蕾滿臉嫌惡道:“前幾天有個白痴親戚說‘女人就應該在家裡相夫教子’,讓我把公司交給他打理。”
路遙聽到這話,轉移話題調侃道:“你現在也是小富婆了啊~”
李蕾白了他一眼:“就像放風箏,只要乘風起來了後面反而簡單。靠著你給我的牛黃,我搭上了幾個製藥集團的路子,想不發財都難。”
說完話,妹子伸手將路遙從頭到腳摸了個遍,讚歎道:
“真結識!你的肌肉呈團狀和塊狀,太雄偉了!怪不得那麼刺激!”
“你撐的住嗎?我還有更刺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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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訊室內
路遙的堂兄——路凱,此刻聲淚俱下道:“關於路遙我們就知道這麼多,已經都告訴你了!我們真的是無辜的啊!”
他的父母也連連點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詹妮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家人,皮笑肉不笑道:“看來水刑已經滿足不了你們,不過身為專業人員,我準備了更刺激的。”
話音剛落,幾個手下拿著帶著夾子的電線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