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陸肆年會對你刮目相看,更知道你說完這些,陸肆年會將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可你還要這麼做!”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只能這麼做。”
祁月的一字一句都在溫涼月的耳邊迴響。
可讓溫涼月聽來,心裡卻實在不舒服。
自己回答祁月的問題,難不成還有錯了?
從前只是口頭上的針對,如今卻直接令祁月動手。
無論是因為什麼,溫涼月都無法接受。
“你就不怕被陸肆年發現?”
冷不丁的,溫涼月出聲詢問,卻遭到對方的白眼。
祁月的脾氣不好。
被溫涼月如此一弄,此刻更加暴躁。
“我勸你最好小心點說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掂量著辦。”
她心裡實在憋屈。
奈何此事不能與陸肆年講。
就算是她做的過分,自己也不能再多一句嘴。
祁月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現場。
身後的樓梯中,只剩下溫涼月撐著身子勉強站起來。
“呼……”
她深吸氣,眼神凌冽,態度不太自然。
回到酒店的大廳時,簡沉就坐在沙發上處理工作。
溫涼月一瘸一拐的剛好靠近。
簡沉一眼發現溫涼月膝蓋上的傷勢,以及臉上的狼狽。
“怎麼了這是?摔到了還是什麼?膝蓋上都是淤青,你磕到哪裡了?”
溫涼月順勢坐下,趕緊落下褲子不願對方看見。
簡沉卻湊上前,生怕自己錯過關心溫涼月的時間。
“你和我說,用不用上藥?要不然我先帶你回去?你現在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呀。”
“沒事的。”
溫涼月只能強撐。
就算是簡沉在身邊關心,溫涼月也搖搖頭應對。
不過就是淤青罷了。
就算是回去修養,也阻擋不住它時不時的疼一下。
就在溫涼月準備休息一會時,熟悉的身影再次走過來。
溫涼月已經形成條件反射。
女人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祁月。
殊不知,祁月卻笑著,隨後將臉上的笑意全部取代成驚訝。
這是簡沉見了都覺得異樣的事情。
“你這是怎麼了?剛才在哪摔倒了?還是被人欺負了?你和我說,要不要回去先上藥,我看你現在的情況,應該不能繼續工作了吧!”
“這樣,我和陸肆年說一聲,叫他先放你回去。”
祁月邊說邊坐在溫涼月的身邊。
她伸手試圖觸碰溫涼月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