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肆年等待溫涼月已久。
兩人靠近,牽手。
他為溫涼月帶上面具,緩緩走到舞臺中間。
陸肆年帶溫涼月跳了開場舞。
兩人配合默契,就好似專業舞蹈演員。
臺下有人驚撥出聲,對兩人的身份實在感到好奇。
“臺上跳開場舞的那兩人……是誰啊?”
觀眾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那一副機敏的模樣實在令人覺得奇怪。
可兩人氣定神閒,對於身側的議論聲,絲毫不覺得奇怪。
就在這投入之際,溫涼月臉上的面具突然斷開。
整個繩子驀然脫落,導致溫涼月瞬間驚慌失措。
女人驚撥出聲,立刻捂臉跑了出去。
“誒,那人怎麼跑了!”
身後議論漸起。
陸肆年擰著眉,也追了出去詢問情況。
整個宴會仍舊在繼續。
好似並未被這小插曲影響。
“大家繼續,繼續!”
門口——
“怎麼了?突然跑出來幹嘛?”
瞧著溫涼月膽怯的模樣,陸肆年實在好奇。
溫涼月卻深吸一口氣,擰眉躲避陸肆年的視線。
“面具掉了,我還留在裡面,恐怕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
陸肆年盯著對方,眼神灼熱,仿若能將溫涼月看穿。
她卻隨便扯了個慌,乾脆以退為進,從而套話陸肆年。
“畢竟,我聽說你身邊還有個祁月,我若是掉了面具被旁人看見……恐怕不太好。”
她低頭整理面具,半晌又道:
“我不想給你添麻煩,要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你回去繼續參加宴會,我在外面等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