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忘了,她和你的關係。”
簡昕剛開口,他便怔仲似的閉了嘴。
原本還有不少病患的醫院走廊在此刻安靜下來。
透過窗子,有風吹過。
溫涼月吸了吸鼻子,鼻腔卻生疼。
“別瞎說話。”
只見她還未開口,簡沉便冷眼瞪向簡昕。
那雙黑瞳情緒異常。
令人捉摸不透的怪異想法在此刻縈繞而來。
“我怎麼瞎說話了?”
簡昕不服,張口試圖辯駁。
殊不知簡沉眉眼一斜,其中充斥警告與疏遠。
“時間不早了,外面不好打車,我叫人送你回去吧。”
想必溫涼月彼時站在病房門口,並非是要進去看爺爺。
簡沉一眼看穿溫涼月目的。
他大方的邀請著溫涼月,對方也沒拒絕。
“這方便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
簡沉朝著門口揮揮手。
一抹漆黑身影立刻從黑暗中鑽了出來。
對方笑的諂媚,卻並未令溫涼月感到不適。
“有什麼吩咐你和司機說,他送你回去。”
男人點頭,又朝著溫涼月招手。
“走吧小姐,我送你走,外面天黑,不安全,我肯定給你平安送到家。”
這一路上,溫涼月坐在後座想了好多。
透過後視鏡,溫涼月與司機對視。
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被司機一眼看穿。
“您是有什麼想問的?”
她確實憋了一肚子的問題。
若是司機想說,溫涼月真想問。
“確實,我想知道……簡沉簡昕和陸肆年是什麼關係啊?”
這對簡氏兄妹與陸肆年有過來往。
尤其是簡昕,與陸肆年的交談比簡沉更甚。
溫涼月試探性的詢問,司機也笑呵呵的回答。
“雖說議論人家不好,但簡總和陸總是朋友關係,這三人玩的好,和合得來。”
朋友……
溫涼月總覺得以陸肆年的性格,難以交到合心的朋友。
可聽著司機如此解釋,溫涼月竟有些詫異。
說不準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與旁人的相處過程中,陸肆年大抵沒有那樣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