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很有耐心的等待著。
一根菸抽完，楊萬里情緒似乎平復了很多。
儘管臉色依舊難看，卻強行擠出了些許笑容。
抬頭看向顧晚，目光透著幾分欣慰，幾分欣賞，還有一絲絲忌憚。
“你小子……不錯。”
顧晚勾唇一笑。
這老傢伙先前對我還很失望，現在爆料點事，就覺著我不錯了。
呵，真是一個善變的老傢伙。
“陳如龍的事，你只要按照我先前說的去做，我不會多管任何。”
“我女兒和你之間的事，我也不會插手，只要你有能力，隨你怎麼折騰。”
說到這裡，楊萬里難得露出一絲開懷的笑容。
“作為父親，我很希望看到凝冰她能早點嫁人，這樣我也能早點抱上孫子。”
顧晚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去忙了。”
楊萬里揮了揮手，“去吧，多幫幫凝冰。”
“您老覺得我有那個能力嗎？”
楊萬里嘿笑一聲。
“小子，如果憑你的本事都幫不到凝冰，我想這天底下再沒有男人能夠讓她看上眼了。”
……
等顧晚離開書房，卻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號稱江州土皇帝的林曉天。
楊成雄乖巧的和後輩一樣，給他沏茶，陪笑著聊天。
他這個時候來這裡幹什麼？
顧晚想不明白，徑直走下樓。
“你來做什麼？”
林曉天放下剛剛送到嘴邊的茶杯。
“我不能來？”
顧晚眉頭一挑，“沒人說你不能來，只是我很好奇你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楊成雄連忙陪笑道：“姐夫，林爺來是找我家老爺子的。”
找楊萬里？
這兩個人莫非還有什麼交際不成？
顧晚皺眉思索片刻，記憶中沒有任何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