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夠？
楊凝冰笑了。
當然，這個笑容毫無美豔可言，因為冷的足以讓人發顫。
顧晚毫不在，意楊凝冰這種表現，他見的太多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句話聽過嗎？你年紀輕輕……”
“楊總！”
顧晚突然提高聲音，打斷了楊凝冰的話，“我今天來不是聽你說教的，你想知道什麼，我一清二楚。”
“付錢給我，我告訴你想知道的，就這麼簡單。”
楊凝冰氣極，但極高的素養讓她還是強行剋制住了。
如果顧晚真的愛錢，那就不可怕了。
因為貪婪的人全身都是缺點，很好控制。
三秒過後，顧晚手機震動了下。
“錢已到賬，說。”
顧晚勾唇一笑，清了清嗓子。
“其實這個叛徒你早有懷疑的物件，只是你不願相信，不願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罷了。”
伸手指了指冷若冰霜的楊凝冰，顧晚玩味的說，“就是你身邊的人，你最為信賴的秘書，殷小玲。”
這話一出，楊凝冰嬌軀輕顫。
沒錯，她的確懷疑過殷小玲，可她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殷小玲自從她來到江州開創公司，就一直跟在她身邊。
不但任勞任怨，更對她體貼入微，就如同一個大姐姐一樣照顧著她。
如果這樣的人都叛變了，那她身邊還有誰可信？還有誰敢用？
“不相信？那把殷小玲叫進來，一試便知真假。”
楊凝冰不開口，但卻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座機電話，撥了幾個數字。
“玲姐，來我辦公室一趟。”
語氣很輕柔，絲毫沒有對顧晚講話時的生硬冰冷。
顧晚雙手插兜，隨意的繞著辦公桌轉了一圈。
楊凝冰看在眼裡，氣在心裡。
敢這麼不把她當回事的人，顧晚是第一個。
“顧晚是吧，我警告你，如果你說的是假的，因此事破壞了我和玲姐之間的感情，你會死的很難看！”
最後這句話，楊凝冰幾乎是一字一句冷冰冰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