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願卻沒有直接將真相告訴張靈玉，而是對他循循善誘。
“靈玉真人，這件事你問我一個外人多少有些不合適，我覺得你應該去問老天師才對。”
許願攤開手。
其實在許願給出答案的那一刻起，張靈玉心中就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他是老實沒錯，但是他不是蠢。
相反，他的學習能力很強！
這段時間他待在許願身邊，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確認了田晉中師叔沒死，張靈玉自然十分高興。
但是聽到許願提及到師父張之維，張靈玉的臉色卻又是一黯。
“算了，師傅已經將我逐出師門了，我回不去龍虎山。”
許願：……
上一次這麼無語，還是在上一次。
張靈玉這是開竅了，但是卻沒有完全開竅……
許願實在有些難評。
不過他也沒辦法直接告訴張靈玉，你師父只是藉著逐出師門的名義讓你下山歷練而已。
當初老天師給出的歷練結束的條件，可是什麼時候張靈玉能領悟到這一點什麼時候才算歷練結束！
“隨你便吧，靈玉真人。”許願聳了聳肩，“對了，明天咱們就要返程了，你如果有空的話，按照這次唐門之行寫一份報告交給我。”
許願準備給張靈玉上一節新課了。
睜眼說瞎話，或者叫選擇性報告。
張靈玉雖然因為自己被“逐出師門”的事黯然神傷，但是對於工作，他還是非常負責的。
“好，我這就回去寫。”
許願看著張靈玉離開的背影，他可以對燈發誓，他真的只是想讓張靈玉體會一下社會的險惡，絕對不是他想偷懶，讓張靈玉幫他寫報告！
……
在張靈玉離開房間之後，許願拿出電話，看著螢幕上趙胖子的號碼，他一咬牙還是撥了出去。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嘟……嘟……嘟……”
話筒中的等待音響了好久，才被接通。
“喂，許願？”趙胖子的聲音從話筒當中傳來。
他的聲音當中充滿了疲憊，看起來似乎正在為什麼事焦心。
“是我，趙董。”
“怎麼了？有什麼事麼？”趙胖子的聲音雖然難掩疲憊，但是他還是關心道，“是不是唐門的人為難你了？”
“額……”
這一下給許願徹底問住了。
“趙董，他們倒是沒為難我，只是現在有一項情況需要跟您對齊一下顆粒度……”
許願滿臉彆扭的咬文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