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回家以後,殷望鑾立刻將朝堂上發生的事情全部轉告給了雲桑。
雲桑聽到殷望鑾形容尚奕訢面如醬色,只覺心裡一陣暢快,布了這麼久的局終於初見成效,雲桑終於體會到了一點點復仇的快感。
過了一會兒,笑夠了的雲桑擔心的看著殷望鑾:“不過你在朝堂上那麼說,尚奕訢真的不會差距到不對嗎?而且,許逐風看著憨厚,實際上我總覺得他心裡憋著壞。”
殷望鑾:“放心吧,朝堂上三方對壘,有任何一方出了事情,另外兩方會跟著踩上兩腳,這不算什麼。”
雲桑這才放下心來。
如今在尚奕訢看來,他會損失這麼個錢袋子,主要還都是許逐風的錯,那麼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尚奕訢一定會鉚足了勁對付許逐風。
尚奕訢沒了錢袋子,以他的性格,他大概也會盯著許逐風的錢袋子。
然而許逐風並不是個傻的,他一定會猜到尚奕訢接下來的行動,並有所防範。
這一波狗咬狗,雲桑還沒看夠,她決定再添一把柴。
“這許逐風,是不是也有個錢袋子?”
殷望鑾:“這是自然,錢袋子是每個人都會有的。”
雲桑一頓,問殷望鑾:“那你的錢袋子是什麼?”
殷望鑾:“放心吧,我的錢都是全國各地的商鋪掙來的,不是貪汙來的。”
雲桑摸了一把殷望鑾的下巴,她還想,如果殷望鑾也做壞事,那她一定要阻止殷望鑾。
然後反手就把殷望鑾給舉報了,再借機取得尚奕訢的信任,從尚奕訢的內部瓦解他。
雲桑知道自己的想法有點損,因此顧及著怕殷望鑾生氣沒敢說出來。
殷望鑾看雲桑唇角的壞笑,忽然福至心靈,上前將雲桑扯進懷裡,“你想什麼呢小壞蛋?”
雲桑憋著笑,“沒有,我什麼都沒想!”
殷望鑾捏了一把雲桑的下巴,“是不是想把為夫賣了,然後到尚奕訢那裡 去臥底?”
雲桑震驚的看著殷望鑾:“你怎麼知道的?”
殷望鑾在雲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今晚再告訴你。”
雲桑聽得身子一軟,她看了一眼窗外正高高掛起的太陽,心想:這太陽怎麼還不下山呢?
不過很快雲桑就後悔了這個想法,殷望鑾異常的興奮讓雲桑心裡甚至有一點點害怕,又有一點點興奮。
雲桑偏頭看了門口的三個人一眼,沉默半晌,問了一句:“要進來嗎?”
杜啟源僵硬地點了下頭,小小卻是連連搖頭轉身就走了。
在他們進來以後,殷望鑾開口道:“沈澤,關門。”
雲桑想了一下究竟該怎麼解釋這件事,但見對方茫然又羞愧的神情,還是決定不說了,隨他去想吧。
雲桑從袖中抽出早就畫好的圖紙放在杜啟源面前,“這是之前畫的東西,你先做個樣品出來吧,主要就是要能接收到聲音的,先按這樣做,到最後成品不行,我再根據效果改。”
杜啟源接過畫紙看了一眼,他在來之前就聽沈澤說了,雲桑這次是帶了東西讓他做的。
只是剛才經歷過那樣一番暴擊以後,他的心思全在沈公子竟然跟他的護衛接吻了這件事上。
因此即便他最嚮往的東西就在眼前,他卻根本看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