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殷望鑾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經常早出晚歸。
雲桑已經一連兩三天都沒能跟殷望鑾說上話了,她去問老七,老七也不知道殷望鑾最近在忙什麼。
反倒是讓她發現了老七和燕玉之間好像有點不對勁。
燕玉已經給殷望鑾辦事有幾個月的時間了,雲桑發現,燕玉這人實際上膽大心細,好幾次刺殺審訊的事她都做的不錯。
只是雲桑知道,殷望鑾到現在還沒有完全信任燕玉,一些核心的事情也不會讓燕玉接觸。
當晚,雲桑坐在殷望鑾的書房裡,百無聊賴地看著殷望鑾書架上的書。
正看到本草綱目裡有關蒼朮的記載時,書房外面響起了雲桑熟悉的腳步聲。
她放下書,趕緊開門去迎接。
“望鑾,你回來啦?”說著,雲桑猛地往殷望鑾懷裡一撲。
殷望鑾只感覺自己懷裡一重,鼻息瞬間被雲桑身上淡淡的香味充滿,她摟緊了雲桑,沉聲道:“嗯,我回來了。”
沈澤在後面尷尬道:“那王爺我先去找雪輕。”
殷望鑾應了一聲,沈澤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好像想起來什麼一樣,從懷裡掏出一封密函。遞給正掛在殷望鑾身上的雲桑手裡。
雲桑接過密函,“這是什麼?”
沈澤沒有回答,只是加快步伐走遠了。
殷望鑾道:“回來的時候路過茶樓,去拿回來的,應該是聽奴聽到什麼重要的東西了。”
說著,殷望鑾將雲桑抱進室內,把她放在自己一慣坐著的太師椅上。
雲桑拆開密函,只見上面寫著:
帝京內近期又大量來自己江南的難民出沒,不過很快就被大理寺的人給帶走了。
“難民?”雲桑把密函遞給殷望鑾,“江南發生乾旱了嗎?”
殷望鑾沒有接密函,而是說道:“不是旱災,是洪災。”
雲桑眼眸微眯,“這麼說你最近就是去忙著這件事了?”
殷望鑾點頭,“江南洪災,但是帝京沒有收到一點訊息,所以我花時間調查了一下。”
“結果呢?”
“江南的確發生了洪災,在今年年初的時候蘇州臨安兩城相繼遭逢大雨,只是當時亓官嚴他們就壓著沒有上報。”
雲桑皺眉道:“這民生大計,竟然還不上報?而且今年不是派了兩次欽差去調查兩城知府嗎?怎麼誰也沒有帶回來一點訊息?”
殷望鑾道:“所以我決定去一趟江南,賑災,順便看一看具體的情況。”
雲桑想也不想就說:“那我要跟你 一起去。”
殷望鑾沉吟片刻,他本來想說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想讓雲桑乖乖在王府等他回來。
只是這一去,最起碼也要月餘不能相見,他也是真的捨不得。
反正他屆時會從暗衛團裡選一些人隨行,那麼讓雲桑跟著去,應該也沒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