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齊聚一堂,商量著接下來如何對付莊晉。
“莊赫,莊晉現在到底還是不是傻子?”顧淮之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如果莊晉恢復了正常,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又成為了那個上天寵愛的天之驕子?
這是顧淮之不能容忍的。
不僅是他不能忍,跟他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也忍不了。
莊赫沉眸,“我剛回京不久,對他的事情不是很瞭解。不過看他樣子,確實與先前任人羞辱和欺凌時大為不同。”
“管他傻還是不傻,幹掉他不就完了?”楊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淮之,你的事,太子殿下知道嗎?”莊赫問向顧淮之。
“知道,但他並沒有什麼表示,”顧淮之輕嗤一聲,“太子殿下入住東宮後,說話做事顧慮繁多,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
楊亭接話道:“這很正常嘛,太子這個位置哪是那麼好坐的?前有狼後有虎,不能全憑意氣用事。”
“呵,我可就沒那麼多的顧慮。”顧淮之面露陰狠,“莊晉最錯誤的決定就是返回京城,這一次,我要讓他死得連渣都不剩!”敢動手打他,那他就要讓莊晉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對,弄死他,”楊亭舌頭舔著嘴唇,玩味道,“我們能讓他變成傻子,也能讓他灰飛煙滅!”
見莊赫沒表態,顧淮之催他,“莊赫,你的意思呢?”
莊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有的選擇嗎
?”他跟他們在同一條船上,如果放任莊晉繼續存活在這世上,他心裡又如何好受?
顧淮之扯起嘴角,“要不這次還是讓你同母異父的弟弟引誘莊晉上鉤?”
“這個方法可能行不通。”
回京的這些個日子,莊墨對他的態度始終很冷淡,反倒跟莊晉很親近。
“不如直接綁了他。”楊亭建議道。
在楊亭看來,他的父親是戶部尚書,兄弟幾個家裡同樣有權有勢。試問,放眼全天下,有幾個人能和他相比?
顧淮之眉頭皺成個“川”字,“不可,莊晉身邊似乎有高手在保護他。”
“你怎麼知道?”楊亭挑眉問道。
“昨天我派了人殺他,剛一現身,就有幾個人衝出來和我的人廝打起來,身手個個都不弱。”
“會不會是瑞王的人?”楊亭壓根就沒往莊成身上想。
想當初莊成明明都快探查到莊晉受傷的真相,他突然止步,不再繼續追查。
“我哪知道,”顧淮之擰眉,“誰知道莊晉這些年來會不會有奇遇。”
“那怎麼辦,得想個計策讓他落單。”楊亭思忖道。
莊赫說道:“伺機而動。”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顧淮之一腔的怒氣想要發洩到莊晉身上,而莊赫居然讓他伺機而動,萬一等到猴年馬月,豈不是讓他憋屈死。
“淮之,衝動行事,只會惹火上身,”莊赫凝眉說道,“先前那件事,我們不就做得很好嗎?”
顧淮之捏緊了手裡的茶杯,“最多一年,我要他死!”
單曉星讓掌櫃的等第五個雅間的客人走後,來跟她說聲。
足足過了一個半時辰,掌櫃的才跑過來通知,說那個雅間的客人走了。
掌櫃的為人精明,他認得出莊赫和楊亭,卻從未當著本人的面表明過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