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南胥澤聽到韓叔在外頭哎喲哎喲喘著粗氣的聲音。
“韓叔怎麼了?”
葉輕棠若無其事地眨著眼睛,“沒事啊……他歲數大了,走兩步就喘,沒事兒……回頭我給他扎幾針就好。”
南胥澤自知她沒有說實話,卻也沒有追根問底,只是臉色有些不自然,“今日,不用藥浴了?”
葉輕棠笑眯眯地湊近,“你是不是很想被我看你的身子啊……”
南胥澤已經能根據她的體香判斷她的方位,並且準確地伸手戳著她的額頭,把她戳走,“胡說八道!”
自己將輪椅轉向一邊。
葉輕棠摸了摸被他戳過的地方,“我胡說,你臉紅什麼?你要這麼願意被我看,不泡澡也行,就這麼脫吧……”
她不僅動口,她還動手。
南胥澤抓住她的手,“你,你作甚!”
“給你扎針呀,我的王爺……”
葉輕棠給房門上了鎖,外頭的人都進不來。
而此刻,南胥澤已經一臉幽怨和難堪地躺在床上了。
他渾身上下,被扒得就只剩下一條褻褲。
之前泡藥浴,下半身好歹有湯藥泡著,瞧不見,如今這跟赤身裸體有什麼區別?
“你,你就不能讓韓叔來給我下針嗎……”
葉輕棠一旦進入工作狀態,那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韓叔想要學會我這一套,起碼得十年,你還等得起?”
“我……”
“一個大男人,彆彆扭扭的做什麼?姑奶奶看了你,給你負責行不行?”
嘴上說著話,手中卻不斷下著針。
沒一會兒,南胥澤的身上就已經佈滿了銀針。
葉輕棠開啟了自己抱來的那隻小匣子。
匣子裡頭還裝著一個白色帶蓋的陶罐,陶罐裡頭竟裝了滿滿一罐子渾身黑紅油亮的蠍子。
她就這麼一倒,蠍子就密密麻麻爬在了南胥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