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寒動作一頓。
看他反應,林知墨知道章凌寒已經知道了,“我也是今天才聽說,剛才去找林椒說了此事。”
“知墨,其實你不應該過來的。”章凌寒低聲道:“宮裡現在傳得厲害,我還想讓其他太醫暫代我去給你請脈。”
林知墨端著杯子沒有喝水,聞言笑了笑,“凌寒哥,君子坦蕩蕩,為什麼要避嫌?”
“我一直都說了,我不是宮裡的人,不懂也不會用宮裡的那套規矩。”她雖然在笑,笑意卻只浮在表面,“若我凡是避著謠言行~事,那不就成傀儡了。”
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堅定和執著,章凌寒卻有點心虛,雖然他們之間確實清白,但自己卻對她抱著不可言說的心思。
章凌寒跟著一笑:“是我想岔了。”
“你是為了我好,我明白。”林知墨這才喝下茶水,快速問道:“小珏他還好吧?”
她已經有一段時日沒有出宮,今天來的目的之一就是詢問皇甫珏的訊息。
“挺好的。”章凌寒站在林知墨面前,稍微低著頭,外面路過的人只以為他在恭敬地回話。
“他很聽話,其他人都以為他是父親的關門弟子。每天我回去時,他都來問我你什麼時候去看他。”
“再等幾日吧。”林知墨也挺想他,“住在這裡最大的不好就是進出不方便,比去給吳太后請安還要不好。”
章凌寒笑了笑,猶豫了下裝作不在意地問:“知墨,上次林珍兒用你佩戴的玉佩冤枉你,她應該是知道你一直戴著玉佩的吧?”
“嗯。”林知墨點頭,“她見我戴過,估計也聽大伯母說起過。大伯母知道我娘有這塊玉佩,我娘去世後她還想要搶走。”
“這是你母親的玉佩?”章凌寒神色一凜,又發覺自己語氣著急,於是恢復如常:“沒有聽你提起過。”
“因為一直貼身戴著。”林知墨的語氣裡有一絲追憶和惆悵:“我娘過世前,將玉佩交給我,這是她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章凌寒聽後心跳加快:“知墨,我一直挺喜歡收集玉佩的,能否讓我看看你的玉佩。”
“好啊。”林知墨不疑有他,爽快地答應了,然後取下玉佩交給他。
章凌寒接過還帶著她體溫的玉佩,放在手上仔細檢視。
待看清玉佩上的字還有圖案,他的手抖了下,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一些。
他上次沒有看錯,果然是這塊玉佩。
章凌寒指著玉佩中間的花紋,努力鎮定道:“知墨,這上面寫了一個字,你認識嗎?”
林知墨看了眼,搖頭:“我看了很多次了,都沒有認出來。”
她還找皇甫初看過,他也沒有認出此字,說把玉佩圖案描摹後,命人去翻閱古籍查詢。
林知墨不想勞師動眾,拒絕了皇甫初的想法。
“我倒覺得像一個字。”章凌寒緩緩道:“有點像‘申’字”
聽他這麼一說,林知墨眼睛一亮,“凌寒哥,你應該說對了。”
“為什麼?”
“因為我娘就姓‘申’啊。”
章凌寒一聽,立即握緊了玉佩。
他終於找到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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