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竹和陳奇觀完刑回來,立即給林知墨彙報:“知墨,林耀宗臉上刻了一個“奴”字,那一百棍打得他血肉模糊,背上都找不到一塊好肉。”
袁薌雨直皺眉,“這麼噁心,別說了。”
陳奇不停,繼續笑道:“明天一大早,林耀宗就要走啦,說不定沒到羨州就死了。”
陳奇說得在理,林耀宗拖著這幅身軀上路,很有可能到不了目的地。
“我二伯和二伯母幹什麼去了?”林知墨問道。
“聽說他們趕回去給林耀宗收拾點衣服,帶在身上。”
明天林耀宗離開後,除非天下大赦,他不可能再回來了。
晚上林知墨教袁薌雨認了字回到臥房,把花燈放在桌上,仔細地看著。
“林椒,你應該到京城了吧。”
她沒有放蠟燭進花燈,而是自己慢慢地轉著燈面,看林椒親手寫上去的詩,慢慢地念著:
“心悅君兮君可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
君之思者山中靈,
雲澤城中悅犀渠。
與君相逢即相識,
河邊深墨寫春秋。”
林知墨記起當時郭縣令點評前四句詩時,說了這是一首藏頭詩,可以組成“心有靈犀”這個成語。
後面兩句是林椒回來後加上去的,林知墨覺得寫得也很好,她又讀了兩遍,突然愣住了。
最後兩句如果從中分別提取一個字,整首詩合起來剛好包含“心有靈犀與墨”這句話。
而她的名字裡,剛好含有“墨”這個字。
林知墨笑了笑,眼眶卻慢慢地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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