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天的時間,徐朝涵就窩在酒店,大多數的時間是依靠鍛鍊身體打發的。
而周維清就像只始終渴睡的貓,大部分時間都在睡眠中渡過。
用她的話來說,辭呈已經交上去,現在已經是自由人了,老孃愛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連三餐都是叫外賣送到套間門口。
可見之前的工作壓力真的把這個小丫頭壓的不輕。
週日。
徐朝涵穿著一身休閒裝,臉上戴著一個天藍色口罩,雙手揣著衣兜兒,一副悠閒自得的狀態。
而周維清就很正式了,一身米色正裝包裹著那纖長柔美的身段兒,及胸長髮挽了一個優雅端莊的髮髻,鼻樑上也架上了一副平光金絲眼鏡。
用周維清的話來說,這就是專業。
用徐朝涵的話來說,這就是制服誘惑。
倆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陳飛退了房間,徐朝涵裝作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這幾天的住宿費用六千多塊。
沒說什麼,有些東西記在心裡別忘了就成。
來到市郊比鄰公園廣場的一棟寫字樓內,陳飛停好車,然後才引領著徐朝涵和周維清走進了大廳,然後乘坐電梯按了B2。
錄音室在地下,即便不需要太在意隔音,錄音棚還是四面包裹了隔音棉,棚內棚外的差別很大,在錄音棚內,總感覺耳朵有種異樣的聲音。
類似於幻聽。
這是因為在太過密閉的空間內造成的,習慣就好。
調音師是個年紀不大但是看著挺嚴肅的小夥子,陳飛扔過去兩包煙,倆人便寒暄了一陣。
寒暄完畢,調音師和陳飛才走到徐朝涵的面前。
“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們兒,張釗,資深調音師,作曲牛掰的一塌糊塗,編曲更不用說了,新近幾個選秀節目還有好聲音一些學員的編曲,都是由他完成的。”
牛掰。
徐朝涵聞言看向張釗,小夥子很平靜,沒有絲毫的自得和驕傲。
“前幾天接到小飛的電話,不過手頭太忙,別介意。”
張釗伸出手來,明明比徐朝涵和陳飛小几歲,但是派頭兒特正,不畏不亢,直言直語。
徐朝涵自認看人還算有些水準,知道若不是手底下真有活兒,是不會養成這樣的氣質的。
“沒關係,是我冒昧打擾了。”
徐朝涵笑了笑,然後才把列印下來的歌詞遞給張釗。
“這幾首歌閒暇無事寫出來的,會唱,腦子裡也有旋律,不過就是編曲方面是個純粹的外行,這不才透過陳飛麻煩您,還請海涵。”
對有本事的人,徐朝涵是尊重的,只要你不是人品有問題,有脾氣那正常。
看得出來,張釗屬於沉默寡言的那一類人,接過徐朝涵遞過來的歌詞,翻看了十分鐘左右。
“好詞。”
一首歌曲好不好,取決於各個方面,但是歌詞方面是重中之重,作為一個專業人士,張釗也不拿捏。
確實是好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