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向著傳來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粉色身影緩緩的向著臺上走來。
那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酒樓所遇到的女子。
只見她將手中的野花舉起道:“我的花還沒有投,那我就將它送給——”
女子滿臉神秘的走到白莫寒面前,用只有他倆能聽到的聲音,眨巴著大眼睛道:“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
見白莫寒只是對她笑笑沒有說話,女子又自顧地走到柏泉面前。
就在眾人一臉疑惑時,女子高聲道:“就他啦!”
野花被放進了白莫寒的竹筐中,彷彿這個選擇是所有人想要的結果一般,只聽臺下傳來了如雷貫耳的掌聲。
“那我現在正式宣佈,本次比試的獲勝者是——寒!那第二名——是柏泉!”
這樣的結果剛一宣佈,就聽到一邊的齊遠陰陽怪氣的道:“呵,這第一名呀,指不定是怎麼來的呢!”
聽到這話的白莫寒只覺得無語,卻也懶得跟他計較。
賽後白莫寒想要去向那姑娘道謝,卻怎麼也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陵川見白莫寒左顧右盼的樣子,滿臉疑惑的問道:“寒,你在找什麼?”
“沒事!”對於白莫寒這樣漫不經心的回答,陵川當然是不滿意,只是他向來不是愛說的人,所以這一次也是同樣將心事埋在了心中。
直到回到客棧,陵川實在忍不住,假裝給白莫寒倒茶,面上更是強裝做漫不經心的道:“寒,今日可真是巧,竟然又遇到了那位女子。”
白莫寒接過陵川手中的茶杯,也沒有多想,“是啊!今天竟然又遇到了她。”
正在順著陵川的話思考的白莫寒,根本沒有注意到他那有一些不自然的表情。
“今天可多虧她那最後一票啊!”陵川再次試探。
“恩。”
“話說今天她在臺上和你說了什麼呀?”
“沒什麼!”正在思考的白莫寒,對於現在所說的話都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
“哦!”
原本是不經意的話,聽在陵川的耳中卻成了白莫寒的敷衍,心情不由得變得低落。
感覺到氣氛不對的白莫寒才,一臉疑惑的看向陵川,他看的出來陵川的不高興,但是她不知道陵川為什麼不高興。
“川兒,你怎麼了?”
“沒事。”
陵川原本是個不愛耍小性子的人,可是今日不知道為何就是格外的在意。
在腦海中拼命回憶剛剛和陵川的對話,白莫寒才恍然大悟。
知道陵川是在吃醋,一把將他拉入懷中道:“哎呦!難得見到我的川兒有如今這幅小媳婦的模樣。”
修長的手指勾起陵川的下巴,“果然美人就是美人,如今就連這生氣的模樣竟然也如此讓我歡喜。哈哈。”
“討厭!”將下巴從白莫寒手中掙脫,嘴上說著討厭臉頰卻已經變得通紅。
“川兒,怎麼如今連女子的醋也吃了?”
“怎麼會,才沒有。”陵川將頭扭到另一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那這是這麼了?”
他知道白莫寒的心中有他,但是他也知道凡是都要有個度,所以還是乖乖的講出了原因。
“可是她將你看做男子啊!川兒從她的眼神中也看到了別的光芒。”說道到最後,陵川將頭耷拉了下來,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
“可是川兒,我知道我是女子啊!笨蛋!”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寒,我可以進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