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王爺為了留人,當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另一邊,相府中。
霍春鳳算準時辰,早早等候在相府門外,相府的轎子一到,她連忙快走了幾步,追上前,捧住靖玉瑾的雙手,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一通,“瑾兒,你可算回來了,怎麼樣?告訴娘,今日在生辰宴上,可有誰欺負了你?”
“有長公主護著,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了你女兒?”靖玉瑾尚且沉浸在得意中,邊反握住霍春鳳的手,邊道:“娘,你是不知道,長公主對我可是歡喜得緊,要不是生辰宴結束倉促,她還想留我,在宮中小住幾日。”
“唯一令女兒不痛快的,只有靖雲蒻。”
靖玉瑾面色一變,眼底的嫉恨一閃而逝,“若非上次在裁縫鋪,她故意刁難,讓旁人以為,女兒是個蠻不講理的,又恰恰被二王爺看到,二王爺豈會對我誤解頗深?不過娘,你倒是不必太憂心,長公主有心撮合我與二王爺,今日她還主動提及,讓二王爺,教我騎射之術。”
“此話當真?”
霍春鳳雖早料到,她女兒一旦出手,必定有所收穫。
不曾想還能陰差陽錯的,博得長公主的好感。
長公主貴為皇后的獨女,能同她交好,指不定比二王爺還要管用。
自然,若這兩人都能夠向著他們母女,更是再好不過。
說話間,二人已來到大堂。
霍春鳳拍著靖玉瑾的手背,在檀木椅上落座,復又皺起眉,“這個靖雲蒻,哪兒都有她,著實是惹人生厭。”
“娘,你放心,她得意不了太久。”
靖玉瑾回憶起什麼,將今日在生辰宴上的另一發現,一字不漏告知了霍春鳳。
北逸軒身份上,是皇后名義上的兒子。
實際上,無論皇后,亦或者長公主,皆與他關係並不親近。
待他,還不如待二王爺關心。
照這個勢頭,哪日她成了二王妃,成為北逸繁的助力。
皇宮中,哪還有北逸軒的立足之地?
更遑論,是區區一個靖雲蒻。
靖玉瑾嗤之以鼻,要多不屑有多不屑,“娘,你等著瞧好,眼下女兒有長公主依仗,與二王爺解開誤會,順利拿下他,是遲早的事,一旦女兒成功當上二王妃,第一件事,就是收拾靖雲蒻到時,你前段時日受到的委屈,女兒都能替你一一找補。”
“不愧是孃的好女兒,娘相信你。”
霍春鳳無比欣慰,握住她的手,接連輕拍了好幾下。
一下馬車,靖雲蒻猛打一個噴嚏。
她抬手揉了揉鼻子,是誰在背後說她壞話呢?
“靖姑娘,可是感染了風寒?”見二人回來,福伯趕緊迎上前,從靖雲蒻手中接過北逸軒,不料,北逸軒愣著扒著靖雲蒻不鬆手。
靖雲蒻:“……”
靖雲蒻嘆氣,“我身體無礙,休息一夜便好,還是我來吧。”
“是。”
福伯嘴上應著,唯恐以她薄弱的身子,撐不住北逸軒的重量。
步子一抬,不放心的要追上去。
“福伯,我看你是老糊塗了,”見狀,弄墨一把將他拽回,“你莫非看不出,王爺是裝的?他就是故意賴著靖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