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團長的命令時,飛坦會聽從團長的命令,團長指定俠客為代理團長他就聽俠客的,而此刻俠客也離開了,基地之內沒有任何一個能讓他聽從指揮與商討的人存在,飛坦當然要自己行動。
以蜘蛛的規則,追上去,如果派克和庫嗶死了,就殺了那些人為派克庫嗶報仇。
非常簡單的題目,根本不需要探討。在他看來俠客應該是低估了自己對旅團的作用,同時遵從了庫洛洛對人質交換順利進行的指令。
但是啊,要他來判斷的話,只要那個鎖鏈手有心複仇,區區一個同伴的性命,他是有可能放棄的,如今被同伴束縛了雙腳的人不是對方,而是蜘蛛啊。
……
由庫洛洛帶領的旅團小分隊處。
盤問出黑幫到來的原因後,庫洛洛捂嘴思考著。
“這顯然不會是巧合,我們幾乎可以將諾斯拉的行為等同於鎖鏈手指示的結果,恐怕他已經身處在諾斯拉家族的家主身邊,又將位置暴露給了仇敵。問題是知道的位置太詳細了,以那麼多份預言詩的經驗來看,不可能是預言詩提供的座標,他知道我們位置的途徑是什麼?這些黑幫等在這裡已有三個小時,說明只知道詳細座標卻不知道時間,又是什麼能力嗎。”
“如果是他提供的,一定密切關注著這裡,那麼大的動靜現在應該已經知道。”芬克斯接話。
“嗯,我們的動向被掌握了。”庫洛洛應道。
他依然在思考,這個位置並不是基地前往友客鑫城區的必經之路,這樣的黑幫火力,也不可能分散多個點埋伏。
“齊木,酷拉皮卡的能力是什麼?”庫洛洛忽然問道,團員們都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
怎麼有我的事了。齊木楠雄懶懶擺動尾巴。
“不能回答嗎?”
[不能。]齊木楠雄很是幹脆。
非常幹脆地趴在幻影旅團團長的肩膀上明目張膽地偏袒幻影旅團的滅團仇敵。
他也沒注意聽庫洛洛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中都有些什麼,為了找到答案他的發散思維可真是夠吵的。
“團長,你在問誰?”芬克斯和信長面面相覷,看向平日裡比較生疏的剝落裂夫。
剝落裂夫的新名字?
剝落裂夫:?
剝落裂夫:我沒有,我不知道,我只是個美麗的戰鬥民族後裔,我不會改名的。
“或許預言詩的提示……我應該早點想到,紅眼的客人拜訪……不,每一段預言詩之間的用詞會連貫嗎?……雖然他這樣做沒有好處,但好處又真的重要嗎?這點……是解讀過度嗎,比如……”
庫洛洛開始謎語人了,謎語到齊木楠雄開卷聽心聲也聽不懂的程度。
其他三人繼續幹瞪眼。
芬克斯抓抓頭發:我平時也挺聰明的,今天怎麼不知道團長在幹嘛,信長你聽懂了嗎?
信長摸鬍子:團長很久沒自顧自地思考了,其實會好好說清楚的時候都是在照顧我們吧,剝落裂夫怎麼看?
並非從小就認識庫洛洛的戰鬥民族剝落裂夫:只會聽命令打架了,團長嘴裡的這些知識他從我光滑的大腦皮層劃過……
齊木楠雄:等他謎出答案吧。
“芬克斯,你回基地。”最終,庫洛洛的答案化為指令就是如此。
“只是推測。如果要有一項東西解釋對方能在預言詩之外知道我們的座標,那個誓約之劍非常可疑,重新認知誓約之劍的強度的話,我懷疑西索依然有被誓約之劍控制,從而多向對方暴露了些什麼。”
[恐怕齊木也被誓約之劍控制了,應該早點意識到的,他一直都在拒絕回答與酷拉皮卡相關的問題。]
齊木楠雄:超能力者沒有這麼弱。
[有沒有可能齊木楠雄現在是被誓約之劍要求著上了我的肩膀,並反饋給鎖鏈手我們的座標?]
庫洛洛餘光看向肩膀上的齊木楠雄。
齊木楠雄貓回瞪。
他倒是有酷拉皮卡的座標,只要酷拉皮卡帶著他那個手機。
“我們由暗處到了明處,如果我是鎖鏈手,應該已經開始交易了。現在其他人包括俠客都沒有向我傳遞訊息,可能對方提出了不允許傳遞資訊的要求,芬克斯,我要你回去之後觀察西索的狀況,想辦法給我一個答複,記得蜘蛛腳不能互相殘殺,只要西索還是蜘蛛腳,一些失誤可以原諒。”
庫洛洛特意多叮囑了一句,當年在同意西索入團時,飛坦和芬克斯都是不看好西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