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個精神殘景不是挺簡單的嗎?
要麼是潘易雲執意想要犧牲,要麼就是佟嘉佳執意想要攔住潘易雲的自殺式襲擊。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這個精神殘景都挺小的啊,怕是能量不夠。”
姚伊弋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只是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精神殘景一個周目短的問題。
在仔細些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其實除了潘易雲和佟嘉佳剩下的蟲兵都不太寫實,而且這整個兵營的大小也不是很大。
“那你覺得會是誰?”
“我不確定,如果是佟嘉佳的話還要好辦些,我們這會去武備房把潘易雲做好的串連火藥偷走就是。
可如果是潘易雲,像她這種蟲已經下定了決定,那怕是火藥沒有了也會一意孤行的繼續行動的。”
聽到這話,姚伊弋就定定看著章銳意,想看看她到底是在說潘易雲還是在說她自己。
“你很瞭解她嘛,所以有沒有可能試著相信一下同伴呢?不要把所有的壓力都抗在肩上。
就像佟嘉佳說的,這裡的蟲兵都是一樣的,沒有誰是註定要去犧牲的。
其實我們這些來探索精神殘景的蟲族們也是一樣的啊,沒有誰要去抗更多的壓力,以及做好犧牲的準備。”
章銳意也沒有想到,她們正在聊著精神殘景的情況,話題就跑到自己身上來了,誠然她覺得勸不了潘易雲,確實也是因為她的想法與潘易雲一致。
姚伊弋看章銳意沉默了下來,她也沒指望三言兩語就可以說服章銳意改變想法,所以她又把話題拐回到了目前的精神殘景裡面來。
“其實這個精神殘景比較小,一個周目的時間又短,我們或許可以試試常規的方法,不用非給它‘爆’了。”
姚伊弋沒有把話題圍繞在自己身上,章銳意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她們在有生存危機的境地裡面,如果能用她自己的犧牲換取更多蟲族的生存,那完全是在以小博大。
況且就像是潘易雲說的一樣,如果現在不犧牲她一個換取更多的蟲族士兵活下去的機會,後面想要這種機會都沒有可能了。
對於章銳意自己來說也是一樣的,雖然現在除了姚伊弋之外沒有再增加新的蟲族了,所以那些植族也有意的在控制她們這些“礦工”不要死亡。
可是之後呢,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騙到更多的蟲族同胞,她不能放鬆警惕。
“你指的是用消除執唸的方式?”
姚伊弋肯定的點了點頭,
“而且如果我們用這個方法,甚至不用去猜到底誰才是精神殘景的殘留主體。
不管是潘易雲還是佟嘉佳她們行動的原點並不是要不要去犧牲,而是因為物資遲遲沒有支援引發的不得已的舉措。
所以我們只要在她們情緒爆發的最後時刻告訴她們物資到了,打斷她們不管是誰的情緒爆發就可以了。
用更直白的話說,就是靠騙。”
章銳意思考了一下,覺得姚伊弋的這個方案有可實施性,但是如果是要用消除執唸的方式來清楚精神殘景,雖然獲取到的能量會更多,但同樣意味著需要不停的重複依靠水磨功夫才有可能消除掉精神殘景。
“可這樣,會不會來不及?”
“哎?那就嘗試著相信一下同伴吧,我們可以兩只蟲輪流刷啊。
這樣既不會浪費時間,又能夠得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