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給兄弟們探探路,如果果真貨真價實,我再叫上學隆、天賜、野七他們,一起去和你做是兄弟。”錢小乙拍著經過的肩膀,大包大攬道,“武館又沒有規定報名時間,什麼時候拜師都行!”
“就這麼說定了!”經過笑著道,然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歇夠了吧?繼續試試別家的月餅?”
“早就歇夠了!”錢小乙刺溜一下從長椅上站起來,然後賊兮兮的向四周瞅了瞅,湊到經過耳邊低聲道:“小過,要不咱們也試試桂花酒?”
經過聞言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了錢小乙一眼,直把後者看的要發飆的時候,這才嘖嘖道:“小乙,你不會沒喝過酒吧?”
“怎麼可能?!”錢小乙就跟被踩到尾巴的短毛貓似的,瞬間就炸了。好在燈光昏暗,經過看不清他臉上的紅色。
“原來你真沒喝過酒!啊哈哈哈…”經過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似的,誇張的大笑起來。
“啊…別跑,看我不揍的你叫爺爺!”被說中了糗事,錢小乙頓時氣急敗壞,擰起拳頭就向經過撲去,經過見勢不妙,更是撒丫子就跑,兩人一追一逃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因為晚上玩的太瘋,經過趕回縣委大院的新家中時,已經是十一點鐘了,雖然外面依舊熱鬧,但經過畢竟還是個孩子——雖然他自己不承認——不能與大人相比。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父親經恭燕和母親李氏都還沒睡,經過一點也不意外,他不回家,母親是絕對不會入睡的,母親不睡覺,父親也就只能陪著她。
聽到母親關切地埋怨後,經過先是對父母行了一禮,然後嘿嘿一笑道:“與小乙玩的有些忘我,忘記了時辰,還望母親大人贖罪。”
“安全回來就行了,哪有罪不罪的,但是下次不許了…”李氏嗔怪了一句,然後起身道:“回來了就早點休息!”
經恭燕也跟著起身,說了句'不要搞太晚',就準備和李氏一起離開。
“父親…”經過連忙叫了一句。
經恭燕和李氏具都駐步回頭,好奇的盯著他,經恭燕出聲問道:“何事?”
“父親,孩兒有一件事想要和您商量一下!”燈光下,經過認真的說道。
經恭燕點了點頭,然後衝著一旁的李氏道:“你先去休息吧!”
“那好,那你們父子倆好好說說…夜深了,別聊太久。”李氏露出笑容,對父子倆避著她聊私話,不以為意,反而很高興。
李氏走後,經恭燕重新在客廳內坐了下來,示意經過可以說了。
經過慢慢的將他明天想要去新安,以及觀察武館的事都說了出來,末了,還將自己想要加入武館的計劃說了一遍,然後就不再吭聲,靜靜的等著經恭燕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