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晃不敢抬眼。
臉上只閃過一絲的不可置信。
他這是什麼意思?
顧文城沒有說。
只是從此後,經常到眠柳巷來。
雖然鶯鶯燕燕仍舊許多。
顧文城每每,卻總是要他陪到最後。
沒人問他是什麼意思。
也沒有人敢問他是什麼意思。
有人清閒便有人忙碌。
顧慕遠近些時日。
便是忙得不可開交那一個。
冬日的街頭,有些清冷。
出了宮,坐上馬車。
顧慕遠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沒有了對手的戰爭。
只是一個人的博弈。
自南鳳儀去了溫泉行宮。
顧慕遠便寄情於政務。
知道那小丫頭,一次口信都沒有往回帶。
開始時,他滿心惱怒。
覺得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
時日一久,便開始想,或許只是貪玩。
終究還有縹緲閣的生意。
隔三差五總是要回來趟。
卻不想。
她竟是做甩手掌櫃的好手。
將生意交給元福,與那四個半吊子掌櫃的。
她竟真的什麼都不管。
真是個冷心冷肺的臭丫頭。
自己被氣的半死。
她一句話沒有,抬腳走了人。
看起來,反倒比自己更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