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觀鳥就是其一。
一般的遊客不太注意這個。即使知道定安湖的鳥多。卻也不會特別在意。同時。雖然這裡已經日漸成了各種鳥類的樂園。但是這些鳥畢竟是野生的。不是人工飼養的。而且公園也為了不破壞這裡的生態平衡。嚴禁遊人投餵。因此遊人與鳥類總是保持著一段不小的距離。不可能近距離觀察。一些細節單憑肉眼是不太容易捕捉的。需要藉助一些工具。
而且安然覺得就算自己的眼神再好。但是對看到的鳥僅僅只是看個大概的樣子。不知道它的名字。它的習性。它本身的一些與眾不同的特點。這鳥看得也會失去許多的趣味。
關於看鳥的工具。她事先都打聽好了。據說在湖邊有一家小店。可以租用專業的觀鳥用具。還對外出租出售釣具之類的東西。
至於說鳥的名字習性什麼的。就更好解決了。直接在圖書館裡借一本常見的鳥類圖譜裝在揹包裡。到時對照著看就可以了。
他們的最後一個遊覽節目就是餵魚。
現在的定安湖的水域基本被人為的分為兩塊。一塊是景觀區。修建了長廊。水榭。涼亭。石舫一類的景觀建築。水中遍植荷花。飼養著觀賞魚。
另一塊則是自然景觀。也就是前面所說的人工溼地。種植大量的水生植物。放養鯉魚。鰱魚等食用魚類。既可維持這片水域的生態平衡。又為溼地中的水鳥提供了必要不可少的食物。同時。也為一些釣魚愛好者提供了垂釣的場地。又為公園增加了收入。
對於釣魚。他們三個人都完全是一竅不通。因此便退而求其次的去餵魚。
當然不是喂溼地中的野生魚類。而是喂景觀水域中那群養得肥肥的錦鯉。據說這也是周芳華同學從小到大。在定安湖裡唯一玩不膩的一個專案。
安然吐糟說她的這個愛好很幼稚。
能不幼稚嗎。
一般在定安湖公園裡餵魚都是五六歲的小朋友。
想當然。安然的糟剛吐完。就被惱羞成怒的周姑娘給報復了。氣勢洶洶的伸手去扯安然的腮幫子。咬牙切齒的哼哼冷笑。“親愛的安然同學。你剛才說什麼。我怎麼沒有聽清楚。麻煩你再重複一遍唄。”
安然這廝很有點欺軟怕硬的劣根性。不過。她本人是絕對不會承認的。該同學認為。即便自己這輩子未來依舊不會成為什麼社會的精英人士。但咱好歹活了兩輩子。絕對的識實務。於是馬上改口。“哎呀呀。我是說。周芳華周同學的愛好特別的童真。嗯。對。就是童真。”
周芳華覺著“童真”這詞雖然聽著還將就。但是還覺得不太順耳。安然則趁著她“字斟句酌”的工夫。立刻撤退到了安全距離。就在她撤退的同時。小周姑娘也反應過來。雙手掐腰的朝安然嚷嚷。“安然。你個壞東西。你是語文科代表了不起怎麼的。你當把幼稚換成童真就真把我蒙過去是不是。哼哼。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個立正。我就不姓周。”
安然是多乖巧的一個孩子啊。也不用人收拾。直接就給“盛怒”之下的周芳華同學來了個立正。然後朝她笑眯眯的眨眼。那意思。怎麼樣。為了讓你繼續姓周。咱們都自動自覺的立正了。你就別費勁了唄。
周芳華才不會因為安然這丫頭的故意賣乖而放過她。以一種極其兇殘。極其“趕盡殺絕”的姿態朝安然撲了過去。
可她剛剛才揚起自己的兩隻可愛的小爪子。就見旁邊閃來一道白光。轉頭一看。吳澤榮正端著照相機對著正在嬉鬧的兩人拍照。
這下小周姑娘撓人的目標從安然又改成了吳澤榮。
小書呆自覺很冤枉很無辜。卻不懂得反抗和逃跑。只是護住自己的寶貝相機。張著困惑的眼睛。完全不明白是什麼原因讓周芳華同學改變了她的攻擊物件。
不過馬上小周童鞋就替他解答了疑惑。“吳澤榮。你個壞人。你怎麼可以把我剛才的模樣拍下來呢。多……那麼什麼吶。”
吳澤榮卻繼續困惑。眨眼睛。“哪什麼。”
周芳華劈手又去搶他的相機。“就是那麼什麼啊。趕緊的。你把它給我刪了。刪了。”
照都照出來了。哪那麼容易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