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我們的賭約作廢了。”
葉更一面無表情地又多‘呵’了聲,根本不接這個話題,問道:
“待會兒我坐誰的車?”
琴酒一旦起了抓臥底的念頭,也許未必是存心為之,但隨手可能就是一個語言陷阱。
比如剛剛的對話,這位銀髮幹部只傳達了兩件事。
第一,刺殺dj的任務取消。
第二, 目標轉換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毛利小五郎身上。
起因呢?
沒有。
處理方式呢?
也沒有。
就看貝爾摩德哪怕心急如焚,也只是表現出了對行動變更的疑惑態度,如果自己堂而皇之地解釋一通。
例如,我跟他們沒關係,要不然待會兒讓我殺吧。
或者,你為什麼放著好好的dj不解決,突然轉道去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這種情況, 都會引起琴酒這個疑心病的猜忌。
前者,他會以為你跟毛利小五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聯絡,所以才會這麼著急滅口。
後者,就更不用說了。
琴酒都已經取得了‘那一位’的同意,你繼續從這裡唱反調……目的是什麼?動機又是什麼?
……
幾分鐘後。
葉更一和貝爾摩德先後坐上了那輛保時捷356a。
鳥失大橋的兩側。
為了不被組織察覺,處在相對安全位置的fbi搜查官,立即將這一情況彙報給了詹姆斯·布萊克。
“……”
“撤……撤退了?”
茱蒂·斯泰琳很是茫然,“老闆,他們該不會是盯錯車了吧?”
“不會,一輛保時捷356a,還有一輛道奇蝰蛇……”
詹姆斯·布萊克神情凝重道:
“他們還從遠處看到,有一個穿著和水無憐奈極為類似的騎手服女人,將摩托車丟在了路邊也坐上了那輛保時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