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臥底被殺的訊息,即便所有的情報局都默契地選擇隱瞞,組織恐怕也會在一段時間後主動散播訊息。他們沒有繼續殺人,或許就是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去證實那份臥底名單的真實性,到時候一定會有人按耐不住自亂陣腳,而偏偏我們這邊在不清楚他們內部情況的時候,又不能提醒……”
“……”黑田兵衛皺眉不語。
“理事官,”安室透笑了笑,“我知道,您安排我去拿虹膜資料,不僅僅是因為我受了傷,還有著保護我的緣故吧。可是,總不能因為臥底名單上面有我的名字,就這麼躲起來啊!”
……
……
“什麼?你說……你要去監視那名公安臥底,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他趁機對你出手……”
一輛停在地下車庫的賓士汽車內,迴盪著詹姆斯·布萊克略顯錯愕的聲音。
赤井秀一看著手機螢幕上,江戶川柯南發給衝矢昴號碼,詢問是否回家了的郵件。
考慮那個小偵探可能是在電視上看到了高速路的新聞,於是跑去二丁目,結果發現自己並沒有在工藤宅後。
他沒有回覆,直接刪掉,側頭看向詹姆斯·布萊克,道:
“詹姆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主動權在組織那邊,我們想要弄清楚臥底名單的訊息,就只能去想辦法接觸他。”
“接觸他又能怎樣?那個人肯定也不可能告訴你組織內部的情況啊。秀一……”
後排座,茱蒂·斯泰琳忍不住插話道:“應該還有其他的方法吧,比如……從組織殺害的這三人開始入手調查,他們的人或許還沒有離開。”
“那樣做太慢了。”
赤井秀一搖搖頭,“且不說那些臥底背後的情報局願不願意我們插手,就算他們同意,能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殺害他們的人也是未知的。現在我們唯一的優勢,就是詹姆斯曾經向總部查實過的降谷零……也就是安室透這個人的名字也在臥底名單上。”
他微微側過身,與滿眼都是擔憂的茱蒂·斯泰琳對視:
“我好歹也在那個地方生存過一段時間,以那些人的行事風格就算有什麼謀劃,也不可能只殺三個人就足夠。我懷疑,組織在確認臥底身份的過程中遇到了阻礙,但具體是什麼……現在也只有‘他’才能為我們提供關鍵的線索了。”
“……”茱蒂·斯泰琳還在遲疑。
駕駛位,詹姆斯·布萊克沉思片刻,緩緩點頭認同道:
“赤井說得對。降谷零身處組織內部,昨夜的風波又發生在警察廳,他肯定能探查到組織對臥底名單異常行為的真相,如果他已經被殺,這裡是日本!我們完全可以透過調查他的具體死因,有沒有遭遇審問來逆推那份失竊名單的具體情況,這……可能也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了。”
“……”
茱蒂·斯泰琳沉著臉,顯然對某個險些撞死自己的臥底公安很沒好感,情緒化地嘀咕道:
“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寄託在那個人身上吧?那傢伙對我們可是很反感的,萬一他的身份也已經暴露而被那個組織利用,反過來誤導我們的調查方向,甚至從現在開始他就已經是引誘秀一現身的誘餌……”
“所以!”
赤井秀一提高音量打斷茱蒂·斯泰琳的碎碎念後,轉而緩聲道:“我現在才更應該去密切監視他的情況,這確實是一場賭博,但時間緊迫……我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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