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跟初音是半年前開始同居的,那把梳子也有可能是我在外出的時候,被她帶到家裡去的某個偵探使用過……」
「……」這傢伙,到底是有多重的執念,才會一直以為自己和他的未婚妻有些什麼啊……
安室透又好笑又無奈地嘆了口氣,但又不得不解釋道:
「我的確受加門小姐僱傭來調查你,但我絕對沒有去過府上,更不要說使用你的梳子了。」
「是嗎?就算不是你的頭髮……」
伴場賴太持續懷疑道:
「但問題是,你說自己是偵探這種事本身就很可疑,現在初音也已經死了,根本沒有人能替你作證……而且你還能輕鬆甩掉我僱傭的偵探,搞不好完全可以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偷偷潛入進去然後把我梳子上的頭髮清理乾淨,再拿其他人的頭髮移花接木地放在上面,好讓我背下殺害初音的罪名。」
「拜託……」
安室透汗都下來了:「我怎麼可能做得到那種只有間諜才能做得到的事情啊。」
哦?透過為其假設一個共犯,讓調查的方向從兇手怎麼從餐廳離開的角度,拓寬成犯人有兩人以上……
葉更一看著坐在毛利小五郎對面的伴場賴太。
雖然看不出對方是不是有意為之,但這份說辭要是放在十幾分鍾前,甚至可以順勢把波本送去警視廳接受調查……
可惜了。
他已經聽到,高木涉跑過來找目暮十三的彙報內容。
「很遺憾啊伴場先生,你的假設是不成立的。」
目暮十三表情嚴肅地來到他的面前:「DNA的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留在梳子上的毛髮的確就是你本人的沒有錯!」
「什麼?!」
伴場賴太險些從座位上蹦起來,很是不可置信地喊道:「你不要騙我啊!」
「……」
目暮十三不說話,只是看著對方皺起了眉頭。
真相就在眼前,還在用這種拙劣的演技質疑警方嗎?
聞言,一旁的安室透終於是悄悄鬆了口氣。
差點把自己給繞進去,這叫什麼事?
笨手笨腳只是在某些方面有些能力的技協專家……
完全聽不懂自己提示的搜查一課警部……
以及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感情用事,看不出絲毫作用的名偵探。
「……」
但是,赤井秀一……還有他女友的妹妹,那個叛逃組織的雪莉……或許都和毛利小五郎有關……
只不過,今天不是一個好機會。
某位公安潛伏在組織裡的臥底感慨著,在一群人的攪和下,斂去了繼續糾纏下去的念頭,準備從這起案件中先行脫身,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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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39314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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