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重重吐了口氣。
一年時間,不算短,畢竟張文穿越到這個世界至今,也才幾年時間。
“怎麼人人表情凝重?”
兵荒馬亂的年代,徵兵,戰亂,小偷小摸等都會讓普通老百姓的日子變得更苦。
來到伏羲堂。
大門敞開著。
一眼往裡看,院子裡點燃了白紙燈籠。
小海,阿初二人,披麻戴孝跪在地上。
“小海,阿初,怎麼回事?”
聽見聲音,小海和阿初一愣,可當他們看見張文時,還有些不敢相認。
張文在倫敦住了小半年,儘管他不怎麼在意自己的服裝,可一身的英倫風衣,皮靴等,還是十分扎眼的。
乍一看,好像一個留洋歸來的人進門。
“你是,阿忍?”阿初驚訝。
“你怎麼這副打扮?”
“是啊。”小海也點頭。
當初張文在甘田鎮隱姓埋名,每天鬍子拉碴,不修邊幅。
後來他恢復身份,只不過留在甘田鎮的時間不算太久,而且就算那時候的打扮和現在也判若兩人。
“裡面的是?”
儘管張文已經有了猜測,可他依舊有些不想相信。
南毛北馬他還沒聽說過。
便是告魯斯,張文都見過了,毛小方又怎麼可能這麼早去世?
“是!師父!”小海低頭。
便是平時多話的阿初,也閉上嘴,低著頭。
張文走到靈堂前。
點燃三支香,插在香爐中。
他鄭重鞠躬:“毛道長,你曾教我法術,有授業之恩,一路好走。”
逝者已矣,無論如何,毛小方死了無法逆轉。
曾用太陽金經妄圖逆轉陰陽,但張文得到的卻和想象相悖。
他走到小海和阿初面前蹲下,問道:“毛道長去世幾天了?他又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