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強說小成就能不懼刀劍,他自己也才小成而已。”
隨手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小刀,一刀輕輕刺在面板上,只見面板微微下陷,韌如牛皮,並未被刺破。
咬牙狠刺一下。
痛!
但是面板微微紅腫,只是破了外皮,沒有流血。
換成普通人,這一刀一定切斷筋肉,刺到骨頭!
“鐵布衫小成!而且這段時間捱打肌肉增加了不少,力氣也變大了。”
再想提升,得捱打兩萬次,短時間內他是做不到了。
張文擦了身體,換上衣服離開小院。
外面天色已黑,剛到旅館門口便碰到了副官。
“先生!”副官衝著張文擺手,等走到近處,副官說道:“先生,走吧,去酒樓。”
“酒樓?”
“大帥準備送九姨太一程,已經包下了酒樓喝酒,剛才正找你呢,一同去吧。”副官說道。
張文點頭:“那就恭敬不如聰明瞭。”
一行人到了酒樓,有士兵扛著槍在外列隊保護,還有不少轎子停在門口不遠處。
副官留意到張文的目光,小聲道:“這些都是榮縣的富戶顯貴,今天是給大帥送禮來的。”
“嗯,我們去找大帥吧。”
剛上二樓,便聽見沈大帥哈哈大笑聲:“陳老闆,聽說你前兩天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四姨太,怎麼沒請本大帥喝酒啊!”
另一個聲音恭敬道:“我家四姨太面皮薄,不像大操大辦,堂都沒拜呢,兩床被子扔在一起,就算過日子了。”
“頌蓮,過來見過大帥,沈大帥是咱們榮縣的天!”
張文與副官一起進門,正看見身穿錦緞衣裳的頌蓮,對大帥打招呼。
“是她!”
沒想到在這裡還會碰到頌蓮,張文目光在頌蓮臉上停留片刻,便走到大帥身旁,只當不認識頌蓮。
沈大帥立即說道:“這位張先生可不得了,昨天晚上旅館碰到了歹人煉製邪屍,是這位張先生出手,除魔衛道。”
陳老闆詫異望著張文,但還是客氣的打招呼:“張先生。”
“我只是懂些土方子罷了。”
張文深知高帽戴不得。
“對了!你這四姨太是任家鎮嫁過來的,張先生也是任家鎮的,他們還是同鄉呢。”
“真的?”陳老闆轉頭看自己的四姨太,有些不悅。
張文暗道一聲:“老男人,做頌蓮的爹都嫌老,沒想到還愛吃醋。”
他搶一步說道:“我倒不知道陳夫人也住在任家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