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也只能這麼說。
畢竟要考慮到他們的接受程度別說出一句話來,讓人家覺得自己可能是個神經病。
雖然陳年自己覺得這事也挺瘋狂的。
好端端的腦子裡多了個菜譜,還能把自己拉入平行世界,這一般來說都是裡的內容啊。
不過自己既然能穿越到別的世界當中學習,又安能得知自己現在所處的不是更高維度眼中的小世界呢?
所以這倒沒什麼好糾結的,既然機緣來到了自己身邊,那安然接受便是。
不過很顯然,劉夫人對於這一道胭脂鵝脯非常滿意。
這一點陳年從對方的表情中便能夠看出來。
開飯店也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了,每天要面對上百名顧客,真心喜歡吃和逢場作戲還是能夠分辨的。
而對於劉青松來說,確定了陳年的身份之後便開始朝著合作的方面有意無意的說著。
“對了,劉總你還是別叫我老師了,叫我小陳就好,我現在會的也不過是一些皮毛,還當不得老師的。”陳年忽然說道。
不然劉青松一口一個陳老師,叫的陳年心裡有點不太自在,有多大能耐才享受多少尊敬,自己現在還不至於,不管是在崑曲方面還是在廚師方面,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剛入門的小學生而已。
“是啊,劉總也別再叫我老師了,這要是被我的老師知道了肯定要罵我的。”安紅豆也跟著說道。
其實之前劉青松在稱呼她為老師的時候,讓安紅豆也有點不太自在,但是吧,有時候又不太好意思說,這次也是有陳年先說了她才緊隨其後的。
“沒關係的嘛,達者為師,對於我來說二位在這些專業方面都比我強,自然是能夠當我老師的。”劉青松解釋的。
可陳年還是堅持不想如此,覺得受之有愧。
劉青松也只好作罷,因此對二人的稱呼改為了小陳和小安。
這樣聽起來就舒服多了。
很快吃完飯之後,劉青松便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水,頗感興趣的看著陳年問道:“陳先生,不知道您有沒有打算和我們進行合作?時間好說,價錢也好說。”
整整一頓飯陳年等的就是這個,他確實也挺想合作的。
但又不知道是怎麼個合作法。
“不如劉總具體說說?”
見到陳年的言語之中沒有抗拒的意思,劉青松也頓時來了精神:“是這樣的,之前不是陳先生你發來了一段兒反串的花旦崑曲影片嗎?我是有這麼一個想法,就是我們現在正在和紅豆拍攝關於文思豆腐的宣傳影片。
其中可能有一些戲腔的部分,原本的設想是讓紅豆從頭到尾獨自完成,但是自從昨晚看過您的影片之後,我就想著要不讓您也參與進來。
在那首歌中不是有書生視角和花旦的視角嗎?到時候就由陳先生來唱花旦的那一部分,剩下的由紅豆來唱。
這樣一來也能有一定的反差感,到時候這個影片我們會盡可能的去推廣,當人們發現唱花旦的是一個男的,而唱小生是一個女的,到時候我們也可以藉此來進行一場事件營銷,順便也可以把二位的熱度炒上去,以後再有相關活動要的價格也可以更高一點。
至於陳先生您這邊唱的可能就沒有那麼多了,合作內容大概也就是唱歌與化妝這兩個部分,不過還是看您的時間,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就什麼時候開始您的這一部分,現階段的化妝和唱詞現在的團隊當時也能做。”
陳年聽後點了點頭,這兩部分他心裡倒是能接受,只不過關於唱戲腔的這一部分……
“劉總您可能不知道,我真的對於崑曲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到時候唱的可能完全達不到專業水準……”
“這沒關係,我們後期可以修音,更何況只是在流行歌曲中家的戲腔,不需要那麼專業的,總之這一部分陳先生不用擔心。”
這讓陳年不得不在心中感嘆了一句現代科技的強大。
“不過劉總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星期我可能白天都比較忙,晚上忙完也十點多了,不過這個星期之後店面要裝修,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到時候我比較有空。”
劉青松聽後一拍大腿:“這不正好嗎?我們的打算也是這個星期先把能拍的都拍完,過後就帶隊去揚州進行拍攝,不過還不知道陳先生這邊出場費是怎麼算的?還有能否接受出差......”
但陳年哪知道這東西該怎麼算,如果有人請自己出去做飯,那陳年倒是知道該收多少錢合適,但現在很顯然這和自己的本職不是同一個方向。
“劉總,出差沒什麼問題,但是價格......要不還是您說個數吧,我也不太懂這些。”
劉青松想了想一時之間也許有些拿捏不準,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那我們就分成兩個部分來算,首先是化妝這一部分,我們就按照去揚州一個月的時間來算,3萬塊錢如何?”
陳年想了想,3萬應該也還算可以的吧,前兩年放寒假回去的時候,有一個表哥結婚正好自己也去了,當時還順嘴問了一下表哥他們請的跟妝師一天還要800呢,而且這還是友情價。
長期按理來說還會便宜一些,三萬平均下來也就是一天一千塊,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