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不讓內院修為高的學長去?”陸之恆問道。
洛清河瞪了他一眼,有些生氣地說道,“你小子到底去不去!這麼多屁話!”
“去去去,我去還不成嗎?”陸之恆連忙說道。
洛清河點了點頭,起身用右手一揮,一道無形屏障將整個房間籠罩,外界無人可以探查到兩人的動向,除非他的修為在洛清河之上。
“現在雪文曦在離學院不遠的明光城,這也是對方為什麼特意來找我的原因之一,這個是雪家令牌,只要你交給雪文曦看,便能讓她相信你,時間緊迫,你回去收拾之後就出發吧,出去的時候機靈一點。”
洛清河將一枚雪白的令牌交給陸之恆,隨後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陸之恆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
離開院長辦公室,陸之恆一路小心謹慎地返回了自己的住處,從洛清河的話中,陸之恆猜測雪家的敵人很有可能已經滲透進了學院。
所以陸之恆返回之後也沒有聲張,只是叫了褚開到他的房間,叮囑一番之後就離開了,為了保險起見,陸之恆還將黑子帶上了,比較黑子可是一個強力保鏢,有它在,很多事情都能輕鬆解決。
陸之恆從學院弄了一隻飛禽,便離開了學院,只不過此時,有一個人影站在學院中,注視著陸之恆離開的都背影。
院長辦公室,洛清河此時的神色很是難看,他的面前正跪著一個人,如果陸之恆在這,定然能認出跪著的這人就是之前帶他來找洛清河的那位老師。
洛清河雙手背於身後,很是不悅地問道,“閆康,你來外院多少年了?”
跪在地上的人回答,“十餘年了。”
“你既已經入院十餘載,那你可知你這次所做的事情會面臨什麼後果?”
閆康笑了笑,回答道,“不在乎一個死字……而已。”
“為什麼?”洛清河問道。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我閆康當年也是學院中名聲赫赫的人吧,畢業了之後也一直為學院奉獻了我的青春,可是我得到了什麼?憑什麼就只能做一個發放任務的老師而已?”閆康狀若癲狂,抱怨地看著洛清河。
這時,玄策走了進來,小聲地在洛清河耳邊說著什麼。
洛清河眼神一變,連忙看向閆康,問道,“你把訊息給了誰!”
閆康大笑道,“哈哈哈,已經來不及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洛清河眉頭一皺,右手一揮。
玄策立刻上前將閆康押了下去。
“玄策!你憑什麼動我!當年你不過就是我的一條狗而已!”閆康掙扎著怒罵道。
玄策不予理會,將他強行拖走。
而此時,陸之恆並未乘坐著飛禽,在離開學院沒多久後,他便藉著雲層隱藏氣息,從高空中飛下,讓飛禽獨自飛行,落地之後他的雙眼緊緊盯著帶著自己飛離學院的飛禽。
只見幾道身影遠遠地跟在飛禽身後,並沒有發起攻擊,僅僅只是跟著。
武者起碼要到六重境的修為才可以憑空飛行,由此可見那幾人的實力。
等飛禽帶著那些人遠去,陸之恆才從樹林中走出,眼神凝重地看了看那幾人,然後朝著明光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