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平有想到誰會第一個找上他,比如風月離,文勝心,甚至於莉莉安。但當他接到焰舞的通訊,並看到靜玄.樹所率領的精靈族艦隊接近時,他還是微微吃了一驚。據他所知,無論是焰舞還是靜玄.樹,都不應該在精靈自由領,但這兩個傢伙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著實讓他有點糊塗了起來。
“艦長,對方的艦隊已經進行我方的射程範圍!”偵察員大聲地報告道。
經過早前的一戰,他們居然擒獲了新人類帝國的兩大頂級戰力,此時此刻飛魚45上的船員每一個都士氣高昂無比,對於眼前的這個年輕艦長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那怕是連多福副艦長,也一改先前傲慢的態度,對晨平恭敬之餘,還主動申請調往牢房,看守那三個頂級重犯,對於艦橋的指揮不聞不問起來。
“讓對方停航,派旗艦過來,其他的戰艦不得靠近!”晨平冷淡地吩咐道:“同時給主炮充能,瞄準對方的旗艦。一有什麼不對,直接把對方旗艦擊落!”
“艦長,對方自稱是鳳舞閣下的人,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友好呢?”傅輕言擔心地問道。
“哼,這時他們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恩斯.海寧冷冰冰地說道:“再者對面明顯是一支精靈族的艦隊,你們不認為鳳舞閣下的手臂也伸得太長了嗎?”
“靜玄.樹可不是鳳舞閣下的人,而且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這局勢真是越來越詭異了!”晨平低聲說道。
“無論局勢如何變化,只要我們的大功在手,誰也不能動得了我們!”恩斯.海寧自信地說道。
他們這些人本就是覺醒之牙的天才人物,一直以來只是缺乏軍功而已。這一次立即曠世奇功,未來的前程可謂一片的光明,可以說只要他們自己不作死,他日成為將星也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你說得也是!”雖然很想反駁一下,但想了半天,傅輕言卻找不到其他的話,無奈贊同地點了點頭。其實此時此刻他還有點沒有回過神來,自己等人居然撿了這麼一個大便宜,真是作夢也沒有想到。回想起當時的那一戰,傅輕言自己都有點恍惚了起來,感到有點太不真實了!
“不必太過緊張,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就行!”晨平笑著說道:“再說我們的殲星炮也不是擺設,憑他們區區五百艘戰艦,只要敢流露出一絲的敵意,一炮就能把他們的膽子嚇破。”
“飛魚45的主炮已經報廢,艦長你忘了嗎?”傅輕言打擊道。
“你不說他們怎麼會知道?”恩斯.海寧鄙夷地瞪了傅輕言一眼。
“放心,主炮正在收復之中,而司名鑑閣下也會很快就能清醒過來。只要第五軍團一到,我們就能進退自如,區區精靈自由領再也無法束縛我們!”晨平自信十足地說道。
也許是焰舞的警告起了作用,靜玄.樹並沒有仗著自己兵強馬壯而做出什麼不妥的事來。他駕駛著旗艦靠近飛魚45後,就領著幾個衛兵上了晨平的戰艦,整個過程沒有一絲傲慢的表現。只是當他在晨平的陪同下,見到了正在治療倉中的幾個俘虜時,終於露出了震驚之色。
星空屠戮者與審判者無論在新人類帝國還是聯邦,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所以聯邦對於他們的身份資訊並不陌生。雖然此時這幾個傢伙已然面目全非,但還是輕易地判斷出他們的真實身份,確實是那兩個大人物無疑。
“晨平,你可真是好運氣呀!”靜玄.樹自然不會認為晨平的實力已經比眼前的兩位頂級戰力高,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位的運氣著實非常的好。
“都是一眾將士的功勞!”晨平自然聽出了靜玄.樹話中的酸意,但他卻並不在意。這個時候,他更為關心的是眼前的精靈是效忠於那一位,於是直接開口問道:“准將閣下,不知是代表著那一位前來的呢?”
“呵呵,這有區別嗎?”靜玄.樹一聽,不由得輕笑了兩聲,然後一臉玩味地望向了晨平。
“幽羅學長的先例在此,容不得我不小心一點!”晨平敲了一下幽羅絕影的治療倉,臉上閃過了一絲淡淡地笑意。
“此次……”
“靜玄是奉了呂禪空大人的命令而來,晨平你無需擔心!”靜玄.樹才剛開口,傅輕言卻領著文勝心突然出現在了船艙的門口,讓船艙內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少將!”文勝心是第一軍團的實際掌權者,晨平與連多福等人見到他,立即恭敬地行了一個軍禮。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船艙的眾人也沒有人多此一問。而這時文勝心的身邊除了傅輕言之外還有一人,只是這人身上的軍銜明顯比文勝心還要高,嚇得晨平等人連忙向著他再行了一禮:“見過上將閣下!”
“這位是司名闊上將,聽聞司名鑑閣下也在這裡,所以才特意趕來!”文勝心笑著解釋道。
“司名鑑閣下傷得不輕,諸位請跟我來!”晨平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但還是恭敬地準備領眾人離開。
“這兩人可是新人類帝國的頂級戰力,如此放任在這裡,恐怕有點不妥吧!”司名闊望了一下船艙四周,只看到了幾名警衛在把守,不由得有點不滿了起來。
“上將放心,他們跑不掉的!”晨平自信地說道:“我已經在他們的身上刻印下了我的專屬星紋,他們的所有異能與戰力悉數被封印著;再說他們身上的傷可不輕,沒有十來幾的功夫醒不過來!”
“你倒自信!”司名闊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喜,冷冰冰地說道:“此番你做的不錯,但為了安全起見,這三人我要押回第五軍團!”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晨平微笑著說道:“不過司上將同時也得收留飛魚45才行,我們現在可是無家可歸呢!”
“我可以將你調入第五軍,並給了一個師團長之職,你認為如何?”雖然不喜晨平的年少輕狂,但司名闊確知道眼前這小子日後前途無量,可以也出言拉攏一番。
“咳咳咳!司上將,晨平是我第一軍團的人。”文勝心不滿地提醒道。
“哼,那也得第一軍團還在才行!”司名闊冷哼一聲,輕蔑地說道。
“……”
“諸位還是跟我來,先見一下司名鑑閣下吧!”晨平笑著打斷了兩人的話,領著一眾人等前往另一個船艙,並看到了治療倉中的司名鑑。
與那一邊的情形不同,這一邊的船艙只有一個治療倉,而且還有十數名醫療人員在細心地分析著資料。這個時候司名鑑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不少,神志也清醒了過來,看到艙門開啟的時候,便向這一邊望了過來。
“閣下的情況如何?”一進船艙,晨平就對著醫療長開口問道。
“閣下受傷不輕,但大都是身體的傷害,治療幾天便可痊癒。而精神方面明顯沒有受到太過的創傷,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治療,基本上已經恢復了神志!”那醫療長向眾人行了一個軍禮後,認真地報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