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玄此時輕蔑一笑:“柳開元,這會兒你要是還信你那禽獸的爹,你就連豬都不如!”
柳夏河抓狂的衝蕭夜玄吼:“該死的,你還敢離間,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們的病房!”
蕭夜玄呵呵一笑:“要不是雲煙心善,想來看看柳開元,你們父子跪下求一個春秋我也未必會進門!”
柳夏河慌張的不知說什麼。
蕭夜玄冷笑:“在酒店時,我就說過,誰欺負雲煙,就先給自己準備好棺材!柳夏河,這話我真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說完,蕭夜玄輕蔑掃眼柳夏河後,轉身離去。
人都走了,病房裡就剩下父子兩,柳夏河反而越發的緊張。
“開元,我真沒做過這些,都是他們汙衊的!你相信我!”柳夏河緊張的說。
柳開元看著自己父親拙劣的此地無銀三百兩表演,心頭五味雜陳。
不由自主,他想起了很多兒時的片段。
柳煙雲缺父愛,他何嘗不是?
很早,柳煙雲的父親就失蹤了,不在她身邊。
柳煙雲缺父愛情有可原。
可柳開元明明有父親,卻每次期望的陪伴都最終被折現成鈔票。
他視財如命,不就是兒時那一張一張鈔票疊加起來的麼?
他如今不擇手段,為達目的什麼都做得出,這些不都是從柳夏河身上學的麼?
他這輩子毀了!毀在了被他天天喊爸的那混蛋手裡!
“打針了……”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護士推著小車進來。
柳夏河閉口不言,家醜不可外揚。
護士掛完點滴時,小心翼翼,帶著雙層手套,還不斷反覆消毒。
且她眼角掃過柳開元時,嫌棄、鄙夷的異樣眼神不自覺流露。
柳開元的心像被紮了無數的窟窿,鮮血淋漓!
一瞬,柳開元怨恨襲上心頭。
趁護士給他掛點滴時不注意,偷偷將推車上的剪刀藏起。
護士掛完點滴推車走後。
柳夏河說:“開元,你相信我,真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爸!你是我爸!我怎會不信你?豈會被他們離間?”
柳開元笑了,笑的燦爛。
柳夏河看著兒子笑的燦爛,心頭內疚,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你放心,爸爸陪著你,沒事的,現在醫學昌明,能治好的!”
柳夏河邊說邊起身去床頭的果籃旁,拿出個蘋果。
“我給你削,你最愛吃蘋果了!”柳夏河說。
柳開元道:“爸,別忙乎了,你該歇歇了!”
“傻孩子,我不累,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