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手準備完畢,船長!”大副回道。
“準備發射待命!”巴博薩臉色十分嚴肅,說著,他又舉起了望遠鏡,看向已經離他們已經越來越近的西班牙帆船。
“準備發射待命!”
“準備發射待命!”
.....
“穩住,水手們,在沒有我命令的情況下,誰也不準開炮!”巴博薩皺著眉頭,回頭向自己大副吩咐道,大副匆匆去吩咐。
“大炮準備完畢,等待指示,船長!”不一會大副說道。
巴博薩點點頭又緩緩的舉起了望遠鏡,看向遠處的西班牙帆船,而西班牙帆船上的人格外的鎮定,沒有像他們一樣,也沒做出任何動作。
“船長,下命令吧,我們準備怎麼辦?”大副看著漸漸逼近的西班牙戰船,他感覺心都要嗓子眼了。
巴博薩看著遠處離他們越來越近的船,卻是緩緩放下了望遠鏡,有些疑惑,“他們好像根本沒在意我們。”
“對,不老泉才是目標!”巴薩將若有所思,將望遠鏡遞到大副的手中。
“看來他們並不屑於攻擊我們,他與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現在我們落後了。”
“水手們,全員快速前進!”
“全員加速前進!”
船上的眾多水手紛紛開始行動。
“加速前進,迎著風浪向前。”巴博薩轉動船舵,“我們一定要比他們快。”
時間過去的很快,安妮女王復仇號上一轉眼間眾人就已在船上呆了一個星期了,船上的味道也開始漸漸發生變化,也不再如剛開始那樣令人愉快。
現在船上的味道越來越濃,曾雲風現在更不願意到水手倉去了,相比於他的白鐵號,他還能相對應的進行一些控制,讓這些水手們注意些衛生。
而現在,在這一艘安妮女王復仇號上曾雲風根本沒辦法約束這些水手,水手倉裡的古怪味道開始漸漸發酵,就如同酵母菌在中起著作用。
只不過那個味道不是迷人的味道,而是令人作嘔的味道,好在很多水手睡覺的時候並不脫鞋,否則這種味道只會加劇,會令人一生都難忘。
曾雲風於是將吊床掛在了甲板之上的桅杆和繩梯之間,就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睡著覺。
安傑麗卡攀爬著繩梯到曾雲風的吊床旁邊說道:“你在甲板上睡覺會著涼的。”
曾雲風看了一眼安傑麗卡說道:“我在外面睡的時候比在一個安穩的地方睡的時候更多,風餐露宿幾乎已經成為我的習慣,這些海風短時間內對我沒什麼作用,只要老天爺給面子不要在晚上下暴雨把我澆醒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安傑麗卡笑了笑,“但願吧,可是可能你不太清楚,大海從來對任何人都是相同的,她沒你想象的那麼溫柔,風暴來臨的時候,也許你會被從甲板上吹到海里去。”安傑麗卡有些惡毒的說著。
曾雲風卻笑了笑,並不在意,反而是從一旁拿起了一瓶朗姆酒,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口。
“有風,有酒,有月亮,人生足矣,不需要苛求太多!”
安傑麗卡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又看了看安傑麗卡,“你倒是挺瀟灑,不過還好這是在海上,沒有那麼多的蚊子,如果靠近海島,你還睡在甲板上,那些蚊子會把你抬走的!”
曾雲風卻是哼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但是如果我睡在水手艙,那些臭味會讓我整個昏過去。”
安傑麗卡笑了笑,用自己的手在曾雲風的胸膛上划著,用挑逗的語氣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那裡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而且相比而言,比水手倉的條件要好的太多了。”
女人的紅唇在船燈的照應下,顯得格外的旖旎。
曾雲風看著安傑麗卡戲謔挑逗的神情,心中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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