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特地給當地老百姓編起來一起練習武藝,並傳給他們一些拳法,這些拳法都是曾雲風從民國時代學過來的,並不需要練出什麼內力就可以用。
前面都是他硬壓著老百姓學,不學就要殺頭,學武也是真的耗糧食,老百姓都不怎麼願意。
曾雲風也發現在這個時代好像沒有什麼內力,可是他自己卻能練出來這就很奇怪。
曾雲風傳給這些本地人的都是比較兇狠的拳法,比如形意拳和八極拳。
別人都說太極十年不出門,形意一年打死人,不是說著玩的,功夫是用來殺人的。
形意拳當年據說就是岳飛嶽武穆創下來讓這些軍隊士兵練槍用的,而且這個拳法可以套用槍法。
曾雲風也把這些東西交給這些老百姓,還傳了刀法,馴馬和養馬的方法。
這些邊境的人個個幾乎都會騎馬,可是養馬和馴馬的方法還是差很遠,按照他們這種方法養馬匹,到時雖然能騎,可卻不可能達到一流戰馬那種水準,曾雲風潛心埋在這個地方發展接近一年多,一邊跟西夏打游擊。
曾雲風也發現,光在這個河套平原以內種地確實有些膈應人,他們這些党項人也壞的很,你種一些莊稼,他們跑來就給你毀掉。
他們搶不到財物品,他們就選擇毀掉你的莊稼,用馬踏,把你的莊稼燒掉,淨幹這種鬼事情。
曾雲風站在一個木頭搭的土臺上,底下是聚集的軍民百姓,身後是無數被燒燬的良田,黑黢黢一大片,觸目驚心。
“我是大宋權知靈武縣事盛紘,我們想要安寧,可不打敗打敗李元昊,我們就沒安寧,零敲碎打不起作用,大家看看,這無數良田盡皆被焚燬,一年的心血盡喪,今年如此,明年亦要如此,我們還要忍嗎!”曾雲風指著身後的一片狼藉說道。
“日李元昊他先人,他們讓我們沒飯吃,我們就搶他們的吃!”
“日他先人,這種日子我過夠了!當今沒得選,要麼戰,要麼死!”曾雲風拔出寶劍,直指天空。
“戰!戰!戰!”無數人的靈武人的武勇之氣盡皆催發,曾雲風一年多的努力沒有白費,民眾身懷利器殺心自起,他們今天開始就要從羊變成狼。
曾雲風也忍耐不住了,乾脆,既然今年收成沒有了,那曾雲風反過來就去搶他們的。
反正現在兩個國家在打仗,誰怕誰呀,不讓他安心當文官,他就當武官了,這是他們自己選的,可不要後悔。
夜晚,曾雲風帶著一千騎兵和三百重騎直接摸到西夏偏師大營,這次燒燬良田妥妥就是他們乾的。
曾雲風拉開長弓,連珠箭寒星飛沒直接射下了望樓的哨兵,眼睛一眯,迅速取下馬槊,高喊“殺!”
呼嘯的騎兵在他身後匯聚,曾雲風揮舞起馬槊,一舉挑飛兩個拒馬,瞬勢攻破營寨大門“隨我衝!”
他像是一陣風衝進了敵營。
“火箭,射!燒了他們營帳!”
曾雲風眼疾手快當頭一槊將衝出來的第一個西夏將領扎穿,鮮血順著長槊流到纓子上,長槊扎著屍體來高舉高喊:“敵將已死,降者不殺!”
西夏偏師大營已經直接成為火海,慌亂一片,西夏後路被襲,戰火一直燒到天亮。
“主君,俘虜一千多,馬匹一千多,物資無數!傷亡兩百多。”穿著甲冑的還帶著稚嫩臉龐的冬榮拱手說道。
“俘虜已經轉化多少!”
“五百多!”
“好,夠了!”
“傷兵送回靈武修養,遺體火葬後送回靈武,俘虜繼續轉化,修整半日我們去下一個地方。”曾雲風甩甩馬鞭說道。
“另外告訴鄒容奉帶重騎一百回城按照計劃行事,剩下的兩百跟我走,一人雙馬,我們直撲海原。”他揚鞭指著遠方好像看到了什麼。
“可是主君,我們這是擅離職守啊!”
“你是知縣,還是我是知縣,廢話多!”曾雲風瞪了冬榮一眼。
求推薦收藏打賞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