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叔一臉古怪地望著王一凡:“誰說的?聖伯爵醫院這裡的女護工都是出了名的體貼和細心的。你難道不記得?侯爵士的二太太,就是他的私人護理啊。”
王一凡的臉上頓時被一種受人欺騙的感覺籠罩住了:“這個死悠悠……”
看著他的表情,再想想剛才那個風情萬種的悠悠,權叔那張錯愕的臉上頓時恢復了平靜:“我明白了,呵呵。人不風流枉少年啊!不過一凡啊,你也要注意下身體,畢竟你現在腿上的傷還沒好。這樣吧,等你出院後,我來替你們安排一下……”
王一凡苦笑不得,望著權叔那關懷備至、絮絮叨叨如老祖母般的體貼,他乾脆也就不做回答了。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越描越黑,你越解釋,他越起勁。到最後就算是假的也都變成真的了。
更何況這一趟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如果解釋得過多,到最後身份暴露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彪悍的人生無需解釋。
他橫下心,打斷了權叔的話:“權叔,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幫忙的。”
權叔停下了嘴裡的八卦,眼神忽然變得銳利起來:“我知道,你不會這麼無緣無故地來。更何況還沒有事先通知我們,另外,你護照上的名字也不是……說吧,到底什麼事?”
王一凡深深地吸了口氣,小聲回答:“我這一趟來,是要帶一個叫邵立平的傢伙回去……”
權叔的臉色微微一變,他伸手捻起下巴上的山羊鬚:“想不到,你居然是為了他來的……“
王一凡點了點頭:“為國效力,是每個華夏人應盡的義務。權叔,我知道你也是愛國的華人,像這種出賣祖國的敗類,一定要帶回去接受祖國的審判。”
權叔思考了一下,低沉著嗓子回答:“邵立平這個人目前不好搞。他的底細你應該很清楚的。這個傢伙很狡猾,這個國家,目前沒有和國際刑警組織有聯絡,對華夏也沒有引渡條款。所以,想用官方手段把他帶回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權叔面有難色,眼神開始閃爍:“尤其是這個傢伙現在受金鯊集團的保護,具體躲在哪一處,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現在金鯊集團有marco總統的支援,我們侯家也不便插手。”
王一凡的臉上有些失落:“這麼說,我這一趟是要空手而回了。”
權叔卻微笑著搖了搖頭:“那你就錯了。就在一個月後,金鯊集團要在公海新購置的賭船上召開一個賭神大賽。這個邵立平嗜賭如命,一定不會錯過。不過,你要混上這條賭船,得費一番工夫。要知道,這可不是人人都能上去賭一把的。”
王一凡的心裡重新燃起了希望,他望著權叔,一雙眸子明亮有神:“那麼,就請權叔幫我安排一下吧。你的這份情意,我會永遠記在心裡的。”
權叔笑著擺了擺手:“你這是什麼話。你對我、對侯家的救命之恩還沒報答完呢。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現在你就好好休息吧,等一切準備妥當後,我會給你安排的。”
王一凡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權叔,上次我託人送到這裡的老馮……”
“他很好,你放心。”權叔神態溫和地回答。
說著,他就起身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