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了她的潛臺詞，小墨臉上一下子綻放開了笑容。
卡洛斯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愣了一下，林皎誤會了，“你不高興？”
“倒不是不高興。”卡洛斯皺了皺眉道：“這個事兒……我沒聽說過啊。”
這個回答實在有些出乎意料。
“你是指什麼？”林皎不解。
卡洛斯放下手裡的檔案，“我知道有些女性的魂核位置是在子宮，但是……我沒聽說這樣會降低女性的受孕率啊。”
啊？
林皎瞪大了眼睛。
卡洛斯一臉誠懇道：“我倒是聽說魂核位置放在子宮會對孕育孩子有好處，但受孕率降低這個事……我沒聽過這個說法。”
林皎有些懵，“你是說小墨騙了我？”
卡洛斯搖頭，“恐怕不是。”
他敲了敲桌面，沉吟片刻後道：“恐怕是什麼私人研究室的研究成果，只是外界不知道。”
“這個還要研究？”林皎一臉不解。
這種事，不應該是總結一下經驗就可以的嗎？
卡洛斯搖了搖頭，“那是你不清楚，超凡者的生育機率本來就要比普通人低許多。明明壽命漫長，但很多超凡者一生都只有一兩個孩子，便是源於此了。”
他看向林皎，“我們白巨人族皇室之所以人口凋零，跟歷來皇室成員多是超凡者也有一些關係的。”
林皎皺眉，想了想還是道：“但是我們藍星不是這樣的，我認識的一對超凡者夫婦，他們的生活軌跡跟普通族人沒有太大區別，懷崽的機率也沒差。”
她說的就是莫奈和雪珊，他們幾乎每年都會生一窩崽崽，若是不生，往往是他們想幹點別的，或者有什麼事。
——按照雪珊的話說，生了崽崽還能玩一玩，不生的話就真的只能成天睡覺了。
北極的北極狐們，至少有三分之一是他們的子子孫孫。
“那不一樣。”卡洛斯道：“你們藍星內部結合的話，生出來的只是普通野獸。那種低層次的生命，繁衍自然不會困難了。”
林皎不太懂，她只是問他：“這種事，小墨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告訴我？”
卡洛斯：“小墨出身的家族非常特殊，她其實姓柯，全名叫柯墨言。不過柯這個姓是隨她母親姓的，她母親是柯家的獨生女，她可以說是柯家唯一的血脈了。”
“柯家在星際中非常有名，他們的先祖柯紀然是人類聯邦記載在史書中的偉人之一，是人類歷史上最天賦奇才的軍工科學家。人類能夠成為十二大主宰族之一，柯紀然居首功。也是因此，柯家雖然沒落，但人類聯邦卻依舊要維護他們的傳承。”
林皎這會已經懵了。
柯紀然？！
是同名同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