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霧她們幾個臨走前，特意從高檔品牌美妝店的門口經過。
沈臨川和韓子棟正巧趕過來，看到她們買了一頓不認識的美妝品牌，又扭頭看了看高檔品牌店：“你們不是去這家的嘛？”
“我們倒是想買，可惜人家並不想做我們的生意。”
羅曼莉瞥了一眼門口的導購員：“人家以為我們是買不起的窮逼。”
導購員沒說話，轉身走了。
羅曼莉還想說什麼，司霧說：“算了，我們這種情況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單憑這個教訓，改不掉高檔品牌導購“挑客人”的臭毛病。
就算過段時間再來，只要是這副平民打扮，結果還是一樣，多說無益。
一行人逛完商場，一起吃了飯。
漸漸的，大家對彼此的戒備也少了些。
司霧中途去洗手間的時候，羅曼莉正在跟韓子棟他們開心的喝酒。
剛進洗手間，一個年輕的女保潔走了進來。
她的肩上方，有一塊資訊光屏：【鍾燕，28歲，刑偵隊長，你的上司。】
司霧連忙轉身，檢查了一下洗手間，發現只有她和鍾燕兩個人。
她剛想說什麼，鍾燕拿出一個儀器，在司霧身邊掃了掃，確定沒有錄音等偷聽裝置，才壓低聲音開口問：“關於趙靜靜的死，有沒有發現新的線索？”
司霧搖了搖頭。
“暫時還不確定是他們三人當中的哪一個。不過有一個叫趙琪芳的女孩，說是趙靜靜的妹妹，還得隊長你去確定一下她的身份。”
“沒問題。”鍾燕點點頭，又問：“他們這次來海城，是不是又盯上下一個目標了？”
“對，是一個叫君祀的小明星，常年混夜店，今晚我們就要去繆斯酒吧，不過是真是假，暫時還不確定。”
司霧說到這，又想到了上一個受害者胖子。
“沈臨川知道南城那個受害者，近期打算買房子的事。”
“受害者向我們反映過這件事。”鍾燕說。
當時沈臨川一行人連夜離開南城後，警方立刻找到那個胖子。
他們詢問了當時的經過，並且保證不會對外公開，胖子才跟他們說了實話。
司霧說：“我覺得可以查一查賣房子的中介公司，還有售樓處那邊，沈臨川能這麼精準得到受害者的資訊，這背後必定有一條產業鏈。”
“行，我等會就帶人去查。”
鍾燕默了默，嘆了口氣：“其實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受害者的口供，他們也願意出庭指認，只不過上頭想讓我們把整件事曝光出來，給社會上的人好好上一課。”
她覺得這是上頭在為難他們。
現在分明已經可以抓人，抓了人再讓他們還原模擬現場也可以啊。
司霧其實想說，不是上頭為難他們，是在為難她。
鍾燕說完的下一刻，她就收到了系統釋出的任務：【曝光“共享女友”背後產業鏈的黑幕。】
司霧沉默了兩秒。
她摸了摸下巴，忽然說：“我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鍾燕急忙問。
司霧湊過去，跟她耳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