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褻.褲間,似乎潮了一塊。
陸齊面露一絲扭曲。
作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
但他無法想象,在他下山抓藥的時候,那小婦人跟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齊走進一間院子:“青曜。”
院中,東南方位,一棵高聳茂密樹上,身穿短打勁裝的男人,往樹下看了一眼:“何事?”
“我問你,我走後,爺跟那個小婦人在房中做了什麼?”
青曜是貼身暗衛,武藝高強,一直在暗中保護溫紹卿,先前煙波島派來的殺手,一半死在他的劍下。
正因為如此,陸齊才放心把溫紹卿一個人留下。
青曜想到剛才自家主子跟女人抱在一起的事,以及溫紹卿的態度,在心裡權衡了一下,漠然開口:“我只負責保護爺的安全,你想知道爺的隱私,去問爺。”
話落,青曜施展輕功飛走了。
“臭小子!”陸齊低罵一句。
儘管青曜沒透漏任何資訊,陸齊始終認為自家爺褻褲事件,一定跟司霧脫不了干係。
他洗完衣服,去廚房做了午膳,給溫紹卿送去。
溫紹卿剛拿起筷子,就聽陸齊說:“爺,明晚便是月圓,可要屬下給爺找個女人?”
夾菜的動作一頓,溫紹卿幽幽抬起眼簾。
陸齊對上他的視線,心裡發怵。
可他轉念一想,自家爺這般清風朗月的人物,竟然跟一個動機不純的小婦人扯在一起,於是硬著頭皮說:“爺,那小婦人是煙波島的人,您最好還是提防著點,不要跟她太親近比較好。”
溫紹卿:“你在教我做事?”
“屬下不敢!”陸齊慌忙道:“屬下只是怕她會害了您。”
溫紹卿垂下眼眸,神色溫漠:“我自有分寸。”
分寸?
您都被那小婦人給弄出來了,這分寸,您明顯掌控不了!
陸齊暗自在心中腹誹,卻不敢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