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霧實在沒轍,只能順著他來,給小兔子洗澡、處理傷口、消毒。
小兔子持寵而嬌,纏著司霧,硬要教她怎麼用浴室的扶手。
司霧當場就抓住他的兔尾巴,狠狠地在手裡把玩。
小兔子瞬間就像沒抽乾了力氣,趴在她肩上,小口小口的亂喘氣:“嗯,霧霧壞死了,壞死了。”
司霧聽這聲音,聽這腔調,越聽越覺得很耳熟。
……這不是她之前被欺負的時候,對他喊的話麼。
司霧頓時就來了勁,把他之前怎麼對付她的招兒,反過來用在他身上。
……
“林小姐。”
門外有人喊她。
聽聲音像是那個男法醫。
司霧轉頭看著緊咬著唇瓣、眼眶微紅、滿臉潮.紅的小兔子,湊過去,悄聲說:“外面那個男法醫有點不對勁,先不要動他,嗯?”
陸熾噘了噘嘴,看起來不太高興。
司霧手下一握,小兔子立時悶哼一聲,幽怨嗔她一眼。
“好啦,先放過你。”司霧在他漂亮紅軟的唇瓣上狠狠親一口,一出聲嗓音啞到不行:“晚上再繼續。”
小兔子眼睛頓時亮晶晶的,乖乖軟軟點點頭。
陸熾說的沒錯。
比起他過於強勢霸道的一面,她還是喜歡他現在這個樣子。
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司霧啞聲低笑,像個無情的渣女一樣,把浴巾一丟,轉身走出了浴室。
房門開啟,穿著白大褂的齊思遠,靜靜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