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還是回去了,選擇用另一個身份,跟祁倦一直待到他父母壽終正寢才離開。
跟祁倦在一起的日子裡,司霧從沒見過君祀,也不知道他借用完祁倦的身份,一旦他離開了,祁倦會怎麼樣。
直到昨晚在婚宴上聽到那些話,司霧才知道,原來祁倦早在君祀到來之前,就已經在出任務時犧牲了。
司霧嘆了嘆,目露惋惜。
她在墓碑前站了一會,放下了懷裡的白菊花,緩緩蹲下,伸手抹去了黑白照片上沾到的雨露。
司霧起身離開了祁家墓地。
微涼和煦的風拂過,墓碑前的白菊花輕輕搖曳。
旭日東昇,照亮了整塊墓地,照亮了黑白照片上,少年乾淨而燦爛的笑容。
……
傅宅。
司霧憑空出現在二樓走廊上,她腳步放的很輕,小心翼翼到了臥室門前,緩緩開啟了一條門縫。
傅靳臣就站在門口。
“砰。”司霧下意識就把門關上了。
緊接著,房門再次開啟,司霧整個人被拽了進去。
“去哪了?”傅靳臣一把將她圈在懷裡,低頭,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呼吸間帶著酒氣,顯然還沒徹底清醒。
昨晚敬酒的時候,司霧沒喝多少,幾乎全被傅靳臣一個人擋了,晚上被他哄著做完以後,他就睡著了。
司霧趁著這個機會,跑去聞離那邊,順便又去掃了墓。
“沒去哪,在樓下逛了逛,你酒還沒醒吧,我去給你煮醒酒湯。”司霧說著就要跑。
男人哪能願意放過她,墨藍色的眼底染上濃濃笑意,低沉醇厚的嗓音性感撩耳:“我酒是沒醒,但是別的地方醒了。”
傅靳臣說完,彎身就把司霧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床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