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臣深深看了一眼司霧,將她眼裡的執拗和堅持盡收眼底,無奈笑笑,低低嘆了聲,伸出長臂,將溼淋淋的小姑娘撈進懷裡。
“手,抱緊我。”男人嗓音低啞。
傅靳臣身上穿著的黑色襯衫,此時已被溫水浸透,緊貼在他漂亮又緊繃地胸膛肌理,每一寸線條都性感到誘人。
司霧看了一眼,又飛快偏過頭,抿著唇,小手勾住他的脖子。
傅靳臣將司霧所有的小動作,全看在眼裡。
他悶笑了一聲,抱著她出了浴缸。
傅靳臣先是空出一隻手,扯了浴巾,搭在洗手檯上,然後才動作輕柔地把司霧放在浴巾上,又轉身拿了電動牙刷,擠上牙膏,遞到她面前:“乖,張嘴。”
司霧:“……”
沉默半秒,一把奪過電動牙刷:“我自己會刷。”
她又不是斷手斷腳,幹嘛把她當殘廢一樣。
傅靳臣倒挺想把她寵成“殘廢”。
最好是寵得一步都離不開他。
司霧刷了幾下牙,動作突然僵住,她揚起牙刷:“這牙刷你用過的?”
“怎麼?嫌棄?”傅靳臣低笑:“親都親過了。”
“那怎麼能一樣——”司霧剛要發難,傅靳臣笑著改口:“騙你的,是新的。”
司霧這才收斂小脾氣,偏過頭,刷了幾下牙齒,又用白嫩的小腳,戳了戳他:“你也要刷。”
親了那裡,怎麼可以不刷牙。
“好,我的小祖宗。”傅靳臣揉了揉她的發頂,眼神溫柔,幾乎要將人溺斃。
“先生。”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管家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