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韓深是生怕到時候傅蘊庭會受到影響,他想起以前,他問傅蘊庭,會不會對寧也太上心了點。
傅蘊庭的回答是:“家裡沒人管,怕她出事。”
周韓深那時候沒有多想,但沒有多想的情況下,他都能看得出來,那個時候的傅蘊庭,對寧也,是要比對傅悅,還要上心的。
又是幫寧也打官司,又是拜託江葎照顧她。
更要命的是。
周韓深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還只是在知道傅蘊庭幫寧也打劉明慶的那場官司的前提下得出來的。
就連寧也考試的時候,是傅蘊庭是專門請假回去陪她,也是他在半山別墅的時候,撞見了兩人,才推測出來的。
其他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他昨天去KTV和江律聊了一下,才知道,那個時候,除了那場官司,寧也考試的那幾天,傅蘊庭還每天接送寧也,帶著寧也去打點滴,他甚至帶寧也回去的,並不是傅家,而是當初他在海城的時候,買的那套一居室的房子。
還有那場官司,當時他不在場。
但是江葎是在場的。
他甚至全權參與著。
而傅蘊庭那樣一個人,竟然會預設寧也將故意傷害的事實,辯駁成她是無心的。
周韓深當時聽到,都覺得很震驚。
傅蘊庭聽了,心裡想的卻是當時手術室外面,寧也的樣子。
傅蘊庭:“我有分寸。”
他確實很有分寸,他對寧也做的每一件事,哪怕明目張膽的對寧也好,在那樣的情況下,也顯得非常的理所當然。
唯一的一次意外,也是因為在半山別墅的時候,被氣到了,沒有分場合,被周韓深撞到那一幕。
周韓深也是被這件事折磨到了。
其實如果他沒撞見,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好,自從知道後,他就感覺,傅蘊庭對寧也,哪兒哪兒都表現得太明顯。
而且讓他痛苦的是,這件事從頭到尾,活血就他一個知情者,這讓他簡直操碎了心,比自己的終身大事,還要讓他費心。
周韓深深深的抽著煙,也沒再多說了,道:“你知道就好。”
兩人沒多說,便掛了電話。
傅蘊庭在醫院也沒待多久,他低頭看了一眼腕錶,沒一會兒,醫生便過來查房,兩人交涉了一會兒,傅蘊庭才朝著江初蔓道:“我打電話給祁輝,讓他過來。”
江初蔓也不好再去留他。
傅蘊庭說完出了門,把電話打給了祁輝。
祁輝很快接了起來:“傅哥。”
傅蘊庭問:“在哪裡?”
“在外面,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