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的如此精緻可愛宛如仙童哪裡是什麼小鬼?怕是他們沒見過小鬼長什麼樣。
小人兒微微垂下腦袋,輕聲嘆氣:“唉,我孃親說過人變壞或許是被逼無奈,但是欺負人就不對了。你們雖然被人打劫了錢財有點可憐,但是你們不能用同樣的方式對待我一個小孩, 懂?”
哈哈大笑的三個人互相又看看對方:艹,說得好有道理。
他們沒轍地看向第二排的人,第二排的人又看向第三排的人,最後又這樣轉回來看著小人兒:“少廢話,留下錢。”
“如果我說不呢?”小人兒實在生氣,這一路孃親光顧著睡覺都沒有賺錢,他偷偷帶出來的錢財都快花光了,現在居然還有人敢搶?不能忍。
第二排的人又說話了:“你可知我們身後這位爺是誰?”
小人兒搖搖頭:孃親說了以和為貴?不想知道怎麼辦?
小人兒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不知道,你們趕緊讓開就留你們全屍。”
“凌王都不知道?你這鄉野小鬼,真是找死。”四個人一擁而上,而最後那位爺臉都黑了,在這大厲朝的土地上還有人沒有聽過他的名號?不能忍!
凌王聶慈?那不是孃親的破系統指明要殺的人?小人兒低著頭壞笑,得來全不費工夫。
四個隨從以為他怕了,衝在最前面之人的刀砍在他腳下馬車的木杆上,小人兒猛然抬頭,稚嫩的面龐帶著微微笑意,只是那雙眼睛沒有黑眼球嚇到了衝過來的四個隨從。
就在這時,小人兒突然一個縱身跳上刀背,穩穩地站在了刀背上,一個迴旋踢直接將拿刀看過來的這人踢斷了腦袋。
其他三個人見狀叫喊著撲來,他們只見小人兒雙臂揮舞竹林竹葉紛紛如同短刀朝他們飛來,下意識用胳膊擋臉,竹葉劃破他們的衣衫,他們感覺到胳膊的刺痛之後才發現全身都成了窟窿。
就,這麼死了,連哀嚎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唯獨剩下聶慈一人還騎在馬背,他還沒有看清楚就見到自己的手下們全都死了。
他兇態盡顯,提著自己的寶刀逼近小人兒:“納命來!”
只見小人兒不慌不忙坐在馬車頂閉上了眼睛吹起了長笛:長笛聲悠悠,竹葉聲瑟瑟,孃親出手,必死無疑。
一抹紅衣飄過,鬼魅般的紅剎那間閃現,柔劍直逼聶慈的頸項,聶慈嚇得跌落下馬翻滾了幾圈剛要爬起來就感覺到了頸項傳來的刺痛。
頸項的刺痛感讓他直接尿了。
耳邊傳來曾經讓他噩夢的沙啞聲:“聶慈,你還記得白妙音嗎?”
白妙音?她不是已經被他殺死了嗎?而且是他親眼看著的一屍兩命。
聶慈想要抬頭看個究竟,然哪裡還有人影。
他鬼叫著跑走:“鬼啊鬼啊…”
小人兒坐在馬背拽緊繩索:“駕!”
竹林暗影處一抹眸光閃過:“去查這女人是誰!”
“是,軒王。”暗衛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