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我心中別提多鬱悶了。
不過,事實已經這樣了,我還能說啥呢,只好朝吳仲雄望了過去,歉意道:“抱歉了,為了保險起見。”
那吳仲雄輕鬆一笑,就說:“宮主,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不會多想。”
他話雖這樣說,但我還是看出來了,他心裡極度不舒服。
這也是麼沒辦法的事,前一秒我還說是我朋友的女兒,下一秒陳妍帆因為想到一些事,完全忘了我招呼的事,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
這種事無論擱誰身上,都會不舒服。
但,眼下又沒時間跟他解釋,我只好嘆了一口氣,說:“希望你能明白吧!”
說罷,我朝吳仲雄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開始考慮陳妍帆說的兩人一隊。
僅僅是片刻時間,我立馬想好了,我跟陳妍帆是一隊,這是必然的,肯定不能改變,我又將吳仲雄跟李子嚴安排在一隊,李不語則跟小川一隊,那張沐風則一個人走在最後。
我這樣安排,一方面是讓吳仲雄跟小川分開,擔心他們會有其它想法,分開一點比較好,至於安排張沐風一個人一個隊,是因為這傢伙手頭上的功夫比較厲害,他一個人走一路,應該能應付過來。
當即,我將這一安排說了出來。
那吳仲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最終也沒說什麼,至於張沐風更是沒意見。
確定好這一切後,我又告訴他們,等我跟陳妍帆走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他們再依次跟上來,我又告訴他們,路上我會給他們留記號。
安排好事情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按照李子嚴的想法是得買幾個手電筒照明,卻被陳妍帆給制止了,那陳妍帆說:“不行,我們要走的這條路,本來就是禁忌,能摸黑走,最好就是摸黑走。”
她都這樣說了,我們所有人還能說啥,畢竟,這東西只有她最懂。
沒任何異議,那李子嚴幾人,立馬朝四周走了過去,我則跟著陳妍帆朝東南方走了過去。
路上,那陳妍帆的腳步放的特別慢,我腦子則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怎樣給他們留記號?
要知道這天色烏漆嘛黑的,想要給他們留記號,還要讓他們看到,絕對是難事。
那陳妍帆好似看出我的疑惑,就說:“大哥哥,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我忙問。
她輕輕地笑了笑,說:“讓螢火蟲給他們引路就好了。”
嗯?
讓螢火蟲引路?
我有種無語的感覺,就說:“那啥,能想個實在點的辦法麼?”
她甜甜一笑,就說:“大哥哥,這個辦法可行的。”
說話間,她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響指的聲音很低,但卻清脆的很,僅僅是不到三秒鐘,我忽然發現一群螢火蟲朝我們這邊飛了過來,數量約摸是七八隻的樣子。
一看到那些螢火蟲,再想到陳妍帆剛才的話,我有種錯覺。
那些螢火蟲,好像是她召來的?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