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課似乎都沒什麼心思聽,我只顧著望著窗外那一整樹的花發呆。
望著她被風吹落,在微風中盪漾……
一下午似乎都沒什麼事幹,也沒什麼讓我記住的事,物理課的時候太熱了,我有些疲倦,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但是老師好像沒發現。
“數學課下課的時候對視了一次,語文課下課的時候對視了兩次……”我似乎正在很認真地自言自語。
“喬梓然,你擱那數什麼呢?”欣城突然打斷我。
“啊……欣城啊,嗯……沒什麼。”我回應他。
“哈?真的嘛,看著不像啊。”他露出奇怪的奸笑,頓了頓,“是在和誰對視呀……”
我看了看他,害,被聽到了啊,亂聽人說話可不是件好事呢。
“啊,也沒什麼,不過就是在數和林楠妙對視的次數。”我這麼說著。
“人們總說,眼睛是可以傳情的。”
“所以呢?”他接著問我。
“可是最近我老是會下意識地避開她的視線,我想著我好像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啊,我也沒欠她錢呀。”
“哈哈哈哈。”欣城不自覺地笑起來,“你這是,你這是,陷入戀愛的苦惱中了。”
“真是的,我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我似乎是有些不滿。
“可是事情本來就是我說的那樣吧。”欣城接著笑。
“好了,你別笑了,走了,和我去一趟廁所。”我表情有些嚴肅。
“咋的,要我給你把尿還是在你旁邊噓噓呀,上個廁所還要人陪。”
“走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我強硬地拉著欣城的手,將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推著他朝廁所走去。
正在和旁邊人聊的正歡的林楠妙突然就停了下來,望著慢慢走向教室門口的我倆,似乎一隻貓目送到看不見我為止。
“你們知道喬梓然今天怎麼了麼!”林楠妙這麼問著陳可怡和何穎。
“什麼怎麼了,挺好的啊。”陳可怡說。
“是啊,今天我也看到他摸欣城的大腿了,兩人可親密了。”何穎說著。
“是嗎?”林楠妙看起來有些疑惑。
“怎麼了,生病了嗎。”陳可怡看起來倒是有些擔心。
“不愧是林楠妙呢,輕易地就發現了我們發現不了的事情。”何穎補充道。
“不是不是,應該是沒生病。”林楠妙這麼說。
“那到底怎麼了!”兩人異口同聲地問林楠妙。
“他今天,早上的時候,沒有和我說早安。”林楠妙左手撐著頭,緩緩道來。
“切……我還以為啥呢。”何穎似乎也學著林楠妙擺出了她標誌性的白眼和擺手。
陳可怡沒有說話,但看起來也有點無語。
“而且他今天和我對視的時候,眼神一直要飄到別的地方去。”林楠妙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