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班沒有以前的同學,也沒我認識的人,在班上的幾人又不曾打過照面,無人搭話,為了顯得比較合群,我開始盯著一處景色發呆:沒人認識也好,這樣我活到至今內心的傷痕,身上屈辱的烙印,就不會被人揭開,像受了傷的動物無奈地夾著尾巴逃跑,一邊戴著面具虛偽地活下去,一邊又在內心渴望著有人能透過面具看到我的臉,看到我猙獰的臉,聽到我的呼救聲,救贖我,一邊推開所有人,一邊在內心吶喊者希望有人靠近我。矛盾,衝突,無處宣洩感情虛偽地活下去,這世間,本就是各自下雪,各有各的皎潔。
“喬梓然,你愣在那幹啥呢!”聽到有人喊我,我思緒稍稍被扯回來了些,我稍稍抬了抬頭,測了測身子望了望,眼前映出了一個人的模樣,這個人叫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