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強盜、無賴,我才不會和你成親。你把我的兩個朋友怎麼樣了?”莫暄翮甚是著急,本想著快點到漓山探尋母親下落和解開玄機,卻不料落到這蠻漢手裡,又動彈不得。
董嗣欽再次俯下身,貼著莫暄翮的耳畔道,“你放心,他們好著呢。不過你最好也要乖點,不然我可是會強來的”,說著做勢要解開莫暄翮的衣衫。
莫暄翮又羞又惱,“別,只是這成親來得太快,我總得考慮一下。”
“我董嗣欽定下的事,可是由不得不答應的。再說,我突突峰上下千多號人,也都看著。”董嗣欽語氣堅決。
說罷,董嗣欽走出了洞口,來到綁縛趙南燭和扶侖的腳洞中。
“你還記不記得咱倆當初在船上被迷昏時出現的金色霧團和腥味?”扶侖小聲問趙南燭。
趙南燭應聲道:“怎麼會不記得。”
“再想到船上兩個小伢和那人手臂上的金蛇紋身,我推測抓我們來的人怕跟金蛇狂妖有關係,或者說,那人有可能就是蛇妖”,扶侖道。
趙南燭應道,“或者說有很大可能,照這樣事情倒有點棘手……”。
正說著,聽到洞口有腳步聲響,兩人立馬裝睡。
“知道你們並沒有睡著,裝沒有必要”,董嗣欽站在兩人面前。
兩人睜開眼,只見那人比在船上時穿得要莊重大氣一些,卻掩不住草莽習性。
趙南燭道:“你說請我們到突突峰做客,怎麼,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董嗣欽解開腰間所纏的一壺酒,放在兩人面前,“在下董嗣欽卻有失禮之處,不過,不這麼做又怎麼請得你們到這突突峰來?看你三人行裝,想必是從南邊蒼梧郡那方向來的。你們只需忍耐一下,等我和你們同行的那女俠成親之後,自會放了你們的!”
“什麼?”趙南燭和扶侖兩人同時驚問。
董嗣欽得意地看著兩人,“我馬上就要娶得她做突突峰峰主夫人了,怎麼,是羨慕呢還是嫉妒呢?”
“我南越國對於婚嫁之事,也總得講究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暄翮出身大戶人家,你怕是強娶逼婚!”趙南燭臉都氣綠了,在他心裡,一直待暄翮如同親妹妹一般,看她受此強逼,那烈性子怎麼忍得住。
董嗣欽道:“那是你們大戶人家的規矩,這裡是我部落的地盤,要怎樣那是我說了算,可不興你們那一套。”
扶侖心裡更是翻江倒海般難受,但又不能刻意表現出來,只得一邊應付一邊想策略,“我三兄弟是一塊兒玩耍長大的,她從小就氣概像個男子,你要娶她,等於娶個母老虎回家,到時可莫要後悔。”
趙南燭也趁機說道:“董峰主,你是不知道,你要娶的女俠在我們那是沒人敢娶的。你看我哥倆年紀也不小了,也都還光著,雖然身邊有個長得也不差的女俠,但我們可也不敢娶她。她呀,煞氣太重,命硬剋夫呢,之前說過好幾門親事,還沒成親男方就莫名其妙一命嗚呼了,此後沒誰敢給她說親呢。你倒好,不怕遭厄,我倆都替你擔心著呢!”
董嗣欽狐疑地看著兩人,“有這麼說自己朋友的?”
“他說的是事實,不是唬你。”扶侖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