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背對著江夏站在院子裡,從背後看去,黑衣人身高腿長,挺拔如松。
江夏悄悄地出門,裹著外衣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夫君?”
湛墨閉著的眼睛瞬間睜開。
他轉頭看向江夏,實在是沒想到,江夏會這麼叫自己。
二人成婚初始,她也曾這樣叫過自己幾次,可是後來,就很少了。
她逐漸的連看自己都懶得看一眼。
湛墨是個不愛多說話的人,即使心裡有怨氣,也不會表達出來。
久而久之,兩人之間的距離就越來越遠,感情也越來越淡。
今日,湛墨沒想到自己又能聽到這久違的一聲‘夫君’。
只是……
湛墨看著面前裹著外衣凍得瑟瑟發抖的女人,皺眉,“何時肯叫我夫君了?”
他的嗓音低沉,帶有磁性。
江夏差點沒花痴的暈過去。
老天爺,記憶裡只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個冷麵帥哥,但是居然這麼帥?
這稜角分明的臉龐,一雙星目漆黑如點墨,薄唇緊抿。
還有這聲音,妥妥的低音炮!
江夏一顆小心臟激動地不行。
她忙道:“不讓叫就算了,那我叫你名字,行不?”
她不挑的,叫什麼都行。
再說了,他名字那麼好聽,叫一叫自己都開心。
湛墨卻有些不悅,叫自己名字?這麼生疏?
湛墨微微抿唇,道:“你怎知外面之人是我?”
這丫頭,大晚上的發現有不對勁居然敢自己跑出來,不怕遇到壞人有危險嗎?
江夏卻笑盈盈的,“今日暗中出手幫我的人便是你吧,我想到了,除了你沒有外人了,所以才篤定你肯定今晚會來。”
江夏說到這,又像是想到什麼似得,“對了,你從邊界那邊來一趟不容易,是想看孩子了吧,我這就去叫醒他們。”
說著,就要轉身去叫醒四個兒子。
湛墨卻大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腕,“孩子都睡了,不必叫醒,你這個當孃的怎麼一點也不替孩子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