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已經過去,如果現在再不改變,還是會有人受到迫害,甚至會危害到整個朝廷。所以,對付這種人一定要趁早想對策。”
“對策呀~~~~~”葉凌軒與聶寒江托腮思考道。
“舅舅,我記得您提到過,這個劉慎男女不忌的,只要是最漂亮的,無論對方是誰,也無論對方家世背景如何,一律想辦法佔為己有。”
“沒錯,已經有不少好人家的女兒和兒子慘遭他的毒手了。”聶寒江點點頭。
“不過我也有聽說過,有些無恥的人家為了錢財和官位還有權利,主動將自己家的孩子送到劉慎手上的,哪怕是孩子千萬個不願,就是綁,也會將他們送到劉慎的手裡;只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身外之物。”葉凌軒說出的這個情況,猶如有道天雷劈了下來。
“這個為什麼我從聽過?”聶寒江怒了,他怒的不僅僅是被劉慎搶去的那些人,更怒那些為了錢財和權利,親手將自己至親推出去的人,他可憐那些遭到迫害的人,他更厭惡那些阿諛奉承之人。
“因為官官相護,雖然聶將軍您的軍營中個個都是保家衛國的錚錚男子漢,可除了您的軍營外,朝堂之上就屬文臣較多,武臣動武,而文臣僅憑一張嘴和一支筆;便可以讓蠱惑人心,動搖君心。所有文官僅僅只要透過三年的寒窗苦讀和一朝的科考,便有機會實現飛黃騰達。而武官,則是要透過一次次戰場上的廝殺,多少次的死裡逃生,才能換來那麼來之不易的賞賜,有時這賞賜會因為某些人酒後的醉話而被人詬病,成為燙手的山芋。”葉凌軒看出聶寒江不再對他有所排斥時,便對他的最終目的又近了一步,內心很是開心。
“對了,劉慎他只要最漂亮的,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麼?”
“對,沒錯。怎麼?你是有什麼想法了麼?”葉凌軒的直覺告訴自己夏梓曦一定有了一個計劃。
“這裡是皇宮,美人眾多,劉慎又時不時經常進宮,你們覺得這宮裡會不會也有······”夏梓曦話雖然沒有說完,可葉凌軒和聶寒江立馬便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不會吧~~~~~劉慎不可能敢膽大到這種地步吧?”雖然知道劉慎膽子很大,但聶寒江卻從未在這個方向想過,當然也是不敢往這個方向想。畢竟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小事,這可關係到官家的顏面問題。
“為何不敢?怎麼可能不敢?”
“為何不敢?有他不敢的事麼?”聶寒江話剛一問出,夏梓曦和葉凌軒立馬開口質疑,轉頭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都看到了自己在對方眼中的瞭然。
“想知道到底有沒有其事,其實很簡單,實施驗證一下就好啦!”
“這是宮裡,這種事情,沒有辦法驗證吧!萬一弄不好,惹惱了官家,不太好收場吧?”
“想驗證很簡單,我自有辦法。”夏梓曦捂嘴偷笑道。“舅舅,你不會是怕了吧?久經沙場都不怕,難道怕著?不過怕了也沒關係,我能理解,畢竟戰場和朝堂鬥爭不一樣,一個費體力,一個費腦力。”
“誰怕了!你個小丫頭敢嘲笑我,真是沒大沒小了!”聶寒江捏著夏梓曦的臉頰道。夏梓曦的這個舅舅那兒都好,就是有時經不住激將法的刺激,因此在這上面吃了不少虧,果然,聶寒江還是沒忍住。“舅舅不是怕,舅舅只是擔心你一個女兒家,還是待字閨中,你著手驗證,是不是會對你名節有影響啊?”
“·····謝謝舅舅·····”聽到這兒,雖然沒有哭,可回答時都有些鼻音,眼眶也紅了。她心裡想著;‘這才是家人,這才是真心為她好的家人。’夏梓曦強忍著,調整自己的情緒。“舅舅放心,曦兒還沒有笨到讓自己親手做這些,這裡可是皇宮,最是人多口雜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人手了。”
“我在想,如果你晚出生兩年,可能就不會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小丫頭了,有可能是個優秀帥氣的小夥子;這樣我們聶家又多了一個陽剛小夥子。”聶寒江看著聰明的夏梓曦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了。“若你是個男孩子,必定能得到你外公的真傳,進入軍營中,一定能有一番作為,在戰場上,闖下屬於自己的天地,立下赫赫戰功。若是從文進入朝堂中, 憑你的聰明才智,必定不會差;反而一定會同你一般不相上下。”
“可惜啊·····我不是男兒身啊!”夏梓曦微微一聲嘆息。“若我是男兒身,不想進入朝堂,反而想同舅舅一樣,進入軍營。”
“為何?為何想進入軍營?風吹日曬的,不但戰場上刀劍無眼會傷著自己,有時訓練還會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在朝堂不好麼?風吹不著,雨也淋不到,也不用面臨刀劍的危險。”聶寒江雖然聽到外甥女若是男兒,就一定會選擇進入軍營的想法很高興,可還是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