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些不是翠竹姐姐的衣服嗎?”有人認出來了。“二小姐,琥珀姐姐,琉璃姐姐,你們看看是麼?”
“小姐,的確是翠竹的東西。不過你讓琥珀去請葉神醫前,奴婢還看到她呢!怎麼沒一會兒,她的衣服就在井裡了。”琉璃假裝不知。
“你確定你在那之前看到了翠竹?!那現在人在哪裡?”夏世博問道。
“相爺,奴婢不敢隱瞞,奴婢的確看到了。”面對一家之主的威嚴,琉璃立馬跪了下來。
“回相爺的話,翠竹因為犯了錯,被小姐降為粗使丫鬟,估計在洗衣,倒夜香吧!”
“來人,把這個翠竹帶來,還有那個說看到翠竹掉到井裡的,也一併帶過來。”夏世博似乎聞到點不一樣的味道。他是不怎麼關心夏梓曦,因為聶清羨的原因,甚至有點討厭她;但他更討厭別人利用他。
“相爺,人帶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
“奴,奴婢名叫翠竹。”
“可認得這些東西?”他將放在桌上溼答答的衣服扔到她面前問。
“認得,這是奴婢的衣服。”
“剛剛你在幹什麼?”
“奴婢在後院洗衣服。”翠竹此刻瑟瑟發抖。
“爹,其實前兩日我有看到庶姐在做那個小人!”
‘砰~~~’一隻瓷碗,被人憤怒地摔在了聶芸霞的腳步,茶水濺溼了聶芸霞的鞋襪。
“老爺?!”突然發怒的夏世博,把聶芸霞嚇了一跳。
“爹,別動怒!”夏梓曦走到夏世博面前,順了順他的胸口。“先坐下,喝點茶。”
“你真的看到了?!”
“爹,我那是不經意間看到的,女兒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
“這個逆女~~~”又一個茶杯被摔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來人,不,不行,你讓人去把錦繡請來!”
“是”
片刻之後。————
“爹,你找女兒?”
“給我跪下!——”
“爹,為何?女兒到底哪兒做錯了麼?”
“你竟敢……”
“相爺,你看,奴才這是在大小姐床板縫隙找到的東西?”一僕人拿著一東西。
“呀~”夏梓曦很是害怕的捂住了眼睛,原來那僕人找出兩個帶血的,用破布做的小人。最重要的是要命的是,這兩個小人身上分別貼有夏世博和夏梓曦的生辰八字,而且還是用血寫上去的,特別是在夏梓曦那個小人的頭部,還被插了一根細長的銀針。
“庶姐,你這是為何?”夏梓曦瞪大眼睛,拿起那個小人。“你難道就真的這麼恨我嗎?我是你妹妹呀!”
“妹妹?!”夏錦繡是很恨夏梓曦,同樣她也做了這個小人,但她只做了一個,而旁邊的貼有夏世博生辰八字的,她卻一無所知。“你可曾有把我當作姐姐?”
“我哪裡為把你當做姐姐了?”夏梓曦依舊不改她強勢控局的氣場。“好,就算我不對,那爹難道對你不好麼?爹對你,比我們任何一個都要好!你有何不滿大可以提出來,爹也會滿足你的,你為何如此?”
“我沒有,我沒有。”夏錦繡慌亂中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指著夏梓曦鼻子罵道:“是你,是你這個賤人陷害我!我要殺了你!”
“放肆!”夏世博一掌拍在桌上,夏錦繡在他的厲聲呵斥跪了下來。
“爹,我沒有,女兒沒有。”夏錦繡跪爬著到夏世博面前,一把抓住夏世博褲腿,慌張的搖著頭。“是她,是她,是夏梓曦,是她陷害我。女兒怎麼可能做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呢?”
“哦?她陷害你?!”夏世博捏住夏錦繡的下巴。“你的院落,你的房間都會有下人在門口,就連我前段時間想進去看看你是否有缺什麼東西時,都還要在門口等上一等;你說她陷害,那你告訴我,她是如何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把東西放在你房間裡的,還放在如此隱秘之處。”夏世博如同嫌棄垃圾一般,將夏錦繡嫌棄的推到在地。
“爹,前段時日,您不是罰芸姨娘面壁思過,不要讓任何人跟她有接觸麼”夏梓曦最終想對付的依然是聶芸霞。“那她怎麼會?怎麼能請到紫陽道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