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隨著她手指的地方看過去:“對!就是那個玉牌!除非他去否則死侍只認這個玉牌。”
“這個簡單。”說罷她就像被一陣輕風托起,輕盈地懸於半空中飄至他身前,謝深被無形的風禁錮地動彈不得,只能嗚咽著扭動身軀,根本阻擋不了他深藏的玉牌被夕瑤輕易掏走。
她像落葉一般輕盈地飄落地面,將墨綠色地獸形玉牌遞給內侍:“儘快去把人帶來,帶不來全部帶一兩個也行。”
“是,奴才即刻就去。”
她撤去門前的禁錮,那個內侍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謝深嘴上縫起來的靈絲很快便像蠕動的蟲子一般鬆開了他的嘴,順著他的脖頸盤踞在他胸口。
“謝深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的噬心蠱要怎麼解,我的耐心可是不多的哦。”
“我下的蠱毒自然是無解的!一開始就是為了無解才下得這獨門的噬心蠱啊,母蠱一死子蠱必死,母蠱定期必須要我的血餵養,否則他們也得死,橫豎都是死做我的陪葬也不錯啊!哈哈!”
他瘋魔般地仰天大笑,就像是從煉獄中爬出的惡鬼,猙獰地俯視著所有的人。
“瘋子!”
“我只是想創造個屬於我的完美國度,一個沒有人把我當作異類忠心臣服於我的國度,原來擁有權利統治萬民是這麼美好舒服的事,難怪所有人都想做這一國之君。”
“他們的命在我手裡就和螻蟻一般,我可以輕易踐踏,那種被人跪舔地滋味…嘖嘖…真是美妙。”
謝深這麼些年殺了太多的人,這種被人擁護著高高在上控制著生殺大權許久,精神上已經入了魔,瘋癲地和一個瘋子一樣,眼眸中充滿著殺戮之氣。
“其實這都要怪你,這一切你才是始作俑者,當初你若不在水深火熱時從天而降還毫髮無傷,我就不會說你是旱魃,把你扔火裡燒了三天都未傷到你,我只有請人把你封印好給百姓一個交代。”
“也因為你我才會陰差陽錯地被殭屍所咬,眾叛親離不敢回家,變成了這麼個噬血地怪物,被人唾棄被術士追殺,我殺了這麼多人,整個皇宮白骨累累皆是你的過錯,這一切全是你的報應!”
他蒼白的嘴唇乾涸地龜裂,溢位一絲鮮紅來,一張嘴巧舌如簧瘋癲大笑著將一切罪過推給了眼前這個扭轉他生命軌跡根源的女人。
夕瑤被他這一番謬論激地心中一陣氣悶,她雙眸玄漆沉暗,已有風雨欲來地殺伐之意。
她聲線陰沉,似空靈地幽冥之音催命般地響起:“那不妨本君讓你嚐嚐這做螻蟻地滋味。”
只見她右手手指啟合,控制謝深的風突然加速,緊緊裹挾著他,隨著夕瑤的手指一點點縮緊,那陣風擠壓地他喘不上氣來,就像被捏在手心裡的玩具一般被死死地掐著。